“怎么，很纠结么？”女子笑了笑，“你们不会是那雷鸟的对手的，即便那雷鸟是假的，远不如它本尊那般恐怖，但也绝对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是么？为了让我们更加放心，还请前辈回答我几个问题。”展悦知道面前的女子知道的很多，这等机会若是不珍惜才是真的浪费。

“你问。”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展悦，竖起三根玉指，“看你小子态度不错，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展悦想了想，问道：“第一，天书世界到底是什么，它的运行机制又是什么？”

女子点了点头，回答道：“这个问题很简单，天书原名梦幻天书，乃是一件上古人族至宝，融合了时间，空间，混沌，秩序，真实，虚假等多种大道法则，乃是多为上古大能联手炼制，是留给人族的至宝之一。第四纪元被虚天帝所得，成就他第一天帝的名头。你之前不会以为天书是虚天帝炼制的吧，那小子可没这等实力。也只有天书世界这等神器才能给你们每个人提供这般合适的试炼，当然，它并非完美无缺的，比如，它算出，最适合白芷的就是这个世界，但它似乎假定了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一定会出手相助。实际上，我可以选择不，那样的话这小丫头不可能通过试炼。”

“算？也就是说，天书世界也是通过逻辑运算构造各个世界？”展悦无法想象这得需要多么恐怖的运算能力。

“我的第二个问题，前辈口中的第四纪元是什么，前辈又是第几纪元的人？”展悦抓紧问道。

“看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女子叹息道，随后又说道：“以人族为核心的文明，在星河之中兴盛过多次，也衰败过多次，就跟人间的王朝兴衰一样。第一纪元，除了少许痕迹证明它曾今真的存在过外，已经不可考据，关于第一纪元的一切都是秘密，也许它甚至不是第一纪元也说不定，但是或不是意义也不大了；第二纪元，人族文明最鼎盛的纪元，那时宇宙中有五分之一的星系都被人族统治，那时的人族可与那些号称神灵的种族匹敌。”

“可惜后来，因为人族高层内讧，联盟战线分崩离析，神灵族趁机大举入侵，无数星系被他们奴役，无数人成为他们的信徒与养料。有人族大能抱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态，毁灭了无数星系，同时重创了神灵族与人族自己，被我们称之为‘屠末者’。

神灵族修养生息之时，人族再度崛起，迎来了第三纪元，第三纪元虽然远远不如第二纪元，但也统领着三百星系，诞生了三位道祖级强者，青莲道祖，紫云道祖以及白鹿道祖。可惜神灵族不会给人族再度称霸的机会，祂们虽然也受了重创，但还是比人族强上太多。第三纪元三百星系在神灵族的入侵下全灭，三位道祖也全都陨落。”女子继续说着那些天方夜谭一般的故事。

“接下来，就是第四纪元，人族已经衰落到跟其他种族拉不开差距的境地。非但没有诞生一位道祖，甚至连一位道君级别的人物都没有，最强的不过天帝级别的虚天九帝。第四纪元，人族被约束在了一个星系之内。然而，神灵族依旧不打算放过人族，不过这一次，他们只派出了两尊神只，这是对人族最大的蔑视。”

“但结果却是，虚天九帝战败，你们迎来了末法时代。说实在话，我还是挺佩服虚天九帝的，他们至少没有让人族文明的火种彻底在他们手中熄灭。但，以宇宙的尺度来讲，人族跟已经灭绝并无太大的区别。别说占据星系，你们连守住一界都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