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文益起身去了楼上的书房。

没过一会儿，厉文青和厉文岳也上了楼。

厉文轩看他们都跑了，也跟着上去了。

——

厉言周看着厉文杰狼吞虎咽的样子，笑着递给他一张纸巾。

厉文杰胡乱擦了两下继续干饭。

厉言周哭笑不得：“老宅的饭这么难吃吗？”

厉文杰从大碗里露出半个脑袋，小嘴塞得鼓鼓囊囊的，“也不难吃，就是吃不下去。”

厉言周把盘子里的菜全都夹给他，“怎么会这样呢？”

厉文杰张大嘴，厉言周把肉夹到他嘴里。

厉文杰又扒了两口饭，这才放下碗筷，“爷爷不让吃饭的时候说话，更不让吧唧嘴，我感觉好压抑，没有想吃的欲望。”

厉言周抽了两张纸巾把他脸上的油渍一点一点擦干净。

厉文杰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打了个饱嗝，“但是除了一日三餐，其他时候都不能进餐厅，我在饭桌上没吃饱，就只能在客厅的桌子上捡些剩水果吃。”

厉文杰从椅子上跳下来，扑到厉言周怀里，厉言周把他抱到腿上。

“四哥，小杰好像吃得有点多了，四哥给我揉揉肚子嘛！”

吃了一个成人的量，确实不少，看来是真饿坏了。

厉言周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肚子，厉文杰靠在他的肩膀上。

“四哥……”

“嗯？”

厉文杰抬头看着他，“你是个好人，如果你想当继承人，我支持你。”

厉言周微愣，笑着捏了捏厉文杰的脸，“人小鬼大！”

“小杰不想当继承人吗？”

厉文杰把厉言周的手拿开，表情变严肃，“四哥，咱们家有个规矩你可能不知道。”

厉言周挑眉，“什么东西？”

厉文杰勾了勾小手，厉言周把耳朵凑上去。

“一代或两代人里，携图腾者为继承人首选。”

厉言周的眼神暗下来，“我知道了。”

——

水珊瑚酒吧。

林延辉端着酒穿过热舞的人群，坐在江游旁边，朝他仰了仰下巴，“嘿，那边有几个美女，去聊一聊吗？”

江游一饮而尽，又满上一杯，“不去，我喝酒。”

几天的时间，他没有了刚来时的精气神，头发长了都没去剪，胡子也不刮，脸上还有重重的黑眼圈，酒意又为他满是颓色的脸上增添了几分红晕。

林延辉吹了个口哨，“怎么，情场失意，想在酒场上找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