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178章 各朝事件大盘点(全书完)!(1 / 1)
作品:《爆笑版史记记》"想当年颛顼那会儿,他指派南正重管天,北正黎管地。到了唐虞那会儿,又接着重黎的班儿,让他们继续掌舵,一直传到夏商,重黎家那是世代掌管天地大事儿的。到了周朝,程伯休甫算是他们家的后人了。可到了周宣王那会儿,他们家没守住位置,改姓司马了。司马家世代记录周朝历史,跟写家谱似的。到了惠襄年间,司马家搬家了,从周朝挪窝到了晋国。晋国那中军随会跑秦国去了,司马家呢,就落脚在少梁了。
打从司马家搬家到晋国开始,他们家就散了花儿了,有的跑卫国去了,有的去了赵国,还有的留在了秦国。在卫国的那位,还当上了中山国的相国。在赵国的那位,因为研究剑术和理论出了名,蒯聩就是他的后代。在秦国的那位叫错,跟张仪那小子辩论得热火朝天,结果惠王一拍板,让错带兵去打蜀国,嘿,还真给打下来了,错就留在那儿守着了。错的孙子靳,跟着武安君白起混。后来啊,少梁这名儿也改了,叫夏阳了。靳和白起一块儿在长平把赵军给坑了,回来俩人一块儿在杜邮被赐死了,葬在华池。靳的孙子昌,在秦朝管铁器,秦始皇那时候的。蒯聩的玄孙卬,成了武信君的将领,带着兵攻打朝歌。诸侯们互相称王那会儿,卬在殷地也被封了王。汉朝打楚国的时候,卬投降了汉朝,他那地儿就成了河内郡。昌的儿子无泽,在汉朝当了个市长。无泽的儿子喜,混到了五大夫的级别,死后都葬在高门那块儿。喜的儿子是谈,就是咱们的太史公。
太史公啊,他在唐都那儿学的天文,从杨何那儿学的易经,还跟黄子学了道家理论。太史公在建元、元封年间当的官,他看那些学者学不明白还瞎教,心里那个急啊,就写了篇《论六家之要指》,说:
《易大传》里头讲:‘天下人的想法虽然多,但目标是一致的;走的路虽然不同,但目的地是一样的。’阴阳家、儒家、墨家、名家、法家、道家,这些个学派啊,都是想治理好国家的,就是说法儿不一样,有的明白点儿,有的糊涂点儿。我偷偷观察过阴阳家的那套,规矩多忌讳也多,整得人跟被绑了似的,啥都不敢干;但人家那按四季顺序来的理儿,还是挺靠谱的。儒家呢,学问广就是抓不住重点,累得半死成效还不大,所以他们的东西很难全照着做;不过他们那套君臣父子、夫妇长幼的礼数,那是不能变的。墨家提倡节俭,但太难了,一般人学不来;但他们那节省开支、重视根本的理儿,还是挺对的。法家严厉,就是缺了点儿人情味;但他们分的那个君臣上下的规矩,那是改不了的。名家让人节俭,但容易让人迷糊;但他们那正名实的理儿,还是得琢磨琢磨。道家呢,让人精神集中,行动跟无形的规律合拍,啥事儿都能搞定。他们的方法啊,就是顺着阴阳的大道儿走,取儒墨两家之长,摘名家法家的要点儿,随着时代变,跟着情况走,立规矩办事儿,啥场合都合适。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容易,事儿少效果还好。儒家就不一样了,他们认为君主是天下的标杆儿,君主说啥臣子就得跟着做啥,君主冲前头臣子跟后头。这样一来,君主累得跟狗似的,臣子倒轻松了。说到大道的精髓啊,那就是别逞强、别耍聪明,放下这些个,靠真本事说话。神用多了就累垮了,身子骨儿累狠了就垮了。身心都闹腾个不停还想跟天地一样长久?那是不可能的事儿。”
哎哟喂,您瞧瞧这儒家学问,六艺那是他们的宝贝疙瘩。六艺的经传啊,多得跟头发丝儿似的,好几辈子都啃不完,一年到头也整不明白那礼儿咋使,所以说嘛,“学得多,用得少,累得慌,成效小”。再瞅瞅那君臣父子礼儿,夫妻长幼序儿,甭管多少家子学派,这一套规矩改不了!
墨家那帮子人,也讲究尧舜那套好品德,说他们住的房儿不高,土台阶分三档,茅草顶儿不修剪,木头椽子也不刮光。吃饭用土碗儿,喝水拿土瓢儿,粗粮野菜当大餐,夏天葛布衣裳穿,冬天鹿皮大衣裹。人走了,棺材就三寸桐木板,哭声再大也哭不尽那份哀。教丧礼,非得让全天下都这么学,那不成了上下不分,乱套了嘛!世道变了,规矩也得改,所以说“节俭是好,但难照着做”。墨家的精髓啊,就是节省开支,这才是让家家户户吃饱穿暖的硬道理,这点子厉害,多少学派也推翻不了!
法家那帮家伙,不讲亲疏贵贱,就认法儿,一板子拍死,亲情尊贵全没了。这能应急,可不能老这么干,所以说“严是严了,就是缺人情味儿”。要是主子威严,臣子恭敬,各管各的,不乱套,这也是谁也别想改的老理儿。
名家那帮人,抠字眼儿抠得紧,绕来绕去把人绕晕,光盯着名儿忘了情儿,所以说“让人变抠门儿,还容易丢了真性情”。但要说起来,名实相符,反复验证,这点子还是得讲究。
道家呢,说是啥也不干,又说啥都干了,听着玄乎,做着简单,说的话难懂,但路子野。他们讲究虚无为本,顺其自然。没固定形状,没固定路数,所以能摸清万物的底细。不前不后,正中靶心,万物都得听他们指挥。有法没法,看时候;有规矩没规矩,看情况。所以说“圣人永恒,守着变化走。虚是道的常态,顺应是君王的法宝”。大臣们一块儿来开会,各说各的理儿,说到点子上的叫“实诚”,扯闲篇儿的叫“瞎扯”。瞎扯的不听,奸臣就不敢冒头,好赖人自然分得清,黑白也分明。想干啥就干啥,哪有干不成的?这就是大道,迷迷糊糊又清清楚楚。光照天下,最后又归于无名。人啊,精气神儿是根本,身子骨儿是载体。神用多了就累,身子累垮了就完。神体分离,那就是玩完。人死不能复生,分离不能复原,所以圣人都拿这当回事儿。这么看来,神是生命的根,形是生命的壳。不先稳住心神,就说“我能治天下”,那哪儿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