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可嘉便是这样的性格，结束就是结束。

但凡有一点儿继续下去的可能，当初她便不会决定离婚。

藕断丝连，她最是讨厌。

所以，并不是欲拒还迎，而是真真正正说再见。

不对。

是再也不见！

“元可嘉，你需不需要这样说话，当初，我有逼过你吗？哪一次我找你的时候你不是即刻同意，怎么，现在离婚了，你就改口说是我逼得你？”

夜致远掩面，眸子里满满都是怨气。

可以说如果这儿不是警察局的话，他应该已经上手了。

他不懂，自己都已经卑微到了这种地步，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元可嘉怎么还没有回心转意呢？

他当初之所以同意离婚，也不过是无奈之举。

他以为，她会理解他，明白他。

怎么现在却……

“我说你这男人真是好不要脸，人都已经和你离婚了，她都把话说到这地步了，你怎么还好意思说这样的话？”

顾楠之见元可嘉气到甚至有些喘不过来气后，便立刻将人拉到了自己身后。

骂人这种事，她最擅长了。

不过三秒，她撸起袖子就开干了，“当初她作为妻子，努力讨好你，迎合你，为的是什么，为的是得到你的尊重和爱戴，可你呢？

恬不知耻，欺人太甚。那么多针孔，我第一眼还以为她在cosplay紫薇呢！”

顾楠之刚刚虽然只瞅了一眼，但确实是心疼得不行。

她真的难以想象元可嘉如此瘦弱，究竟都经历了些什么。

“你是谁？我们俩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夜致远下意识想伸手将元可嘉拉到自己身边，好在被顾楠之打断了。

“我说你这人，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顾楠之简直无语了，她甚至有点儿怀疑元可嘉的眼光。

到底是什么眼神，当初竟找了这么一个。

“走了一个季子薇，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元可嘉，你能不能别再犯傻了，怎么什么人都信呢？你是不是忘了当初你被你那个所谓的闺蜜骗成什么样了？”

换做旁人，说不过也就溜了。

但夜致远不同，他这人说不过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