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宴会开始到离开灵星河，柳怡听完夫君的经历后，锁眉认真思索。

看着妻子的样子，陆安有些担心，过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我是不是表现得有些过分，把与江氏的关系弄得太僵？”

没错，这是最担心的地方。保持凶狠与冰冷的性格，导致自己与江歆发生冲突，很可能会导致与商会都无法合作。若真是如此，那就相当于付氏白白帮忙让自己与江幕取得联系，白白把自己送到江氏商会之中，前功尽弃。

练习时保持凶狠的性格，与在现实行动中保持凶狠性格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事，陆安很担心自己做得不好。

听到陆安的问题后，柳怡看向夫君，锁眉的同时认真说道，“夫君做得很好，并不过分。如果江氏的人聪明一点的话，这件事很可能不是坏事，而是好事。”

“好事？”陆安明显疑惑，根本没想到这件事变成好事的可能，问道，“这是何意？”

“夫君得罪江歆，但不一定得罪江氏。”柳怡认真说道，“我也学习灵族文明，虽然灵族比我们开放得多，但父亲在场看着女儿与其他男人交际的情况并不符合常理，也就是说，要么江平的思想更加开放，要么就是……他故意这么做。”

“故意？”陆安一怔，更加疑惑问道，“为什么？”

“我们世俗中不是有用女儿比武招亲的吗？”柳怡说道，“比武招亲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为女儿找一个好男人，为自家找一个好女婿，但这只是表面原因。毕竟一场比武如何看得出人品，而且有很多时候比武招亲到最后都不了了之。”

“比武招亲的真正目的，是利用自己的女儿去招贤纳士。”柳怡说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了美女赴汤蹈火的人太多，也就自然有很多人来参加比武招亲。也就是说，比武招亲的本质上就是一场聚集强者的活动。虽然比武有胜败之分，但商会却可以对所有看中的人发放邀请，请他们进入到自己的商会中。没有任何方式能比比武招亲更加有效直接，而恐怕江平的目的也是如此。”

“既然江歆长得不错，再加上性格外向，利用女儿的性格和交集让这些男人产生幻想，能够大大促进他们进入到江氏的可能性。”柳怡说道，“这种不用付出什么就能赚很多的买卖，为什么不做呢？”

“……”

陆安倒吸一口气，他从没想过这些事情中还有这么多门道。这对他的识海产生太大冲击，因为……他没想到还有人会做出这种事。

用自己的女儿去招贤纳士……还配当父亲吗？

“我认为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柳怡继续说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认为江平会更加愿意拉拢夫君。”

陆安闻言再次充满疑惑，他对这种问题的确想不通，问道，“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