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我、我们回去！”

她强撑着哽咽拉着楚沐和楚裳往外面走。

路上遇到一些人，好奇往这边看过来的时候，楚南栀就捂住自己的脸。

见状，楚沐从口袋里翻了翻，拿出一个棉口罩出来。

“堂姐，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戴上口罩吧！”

楚沐买的口罩是为了防冻的，样式也比较可爱，是棕色的小熊图案，看起来比较幼稚。

楚南栀这个时候关不了什么幼稚不幼稚的了，她只想遮住自己的脸，不让人看见。

拿过口罩戴好，然后又抽噎地戴上了外套的帽子。

出了饭馆后，外面吹来一阵风，很凉爽，挺舒服的。

“我和杜明、阮香是在高中认识的。”

【懂了，这个时候堂姐正需要一个宣泄的窗口。】

【好的堂姐，我已经准备好听故事了！】

楚裳也做出认真倾听的模样。

楚南栀努力抑制住眼泪，开始讲起了自己的故事：“高一的时候，阮香是我的同桌，那时我第一次进入公立学校，哪哪都不适应。”

【也是，从贵族学校到公立学校，待遇差了好多。】

“阮香是我到那个学校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第一个朋友就是个人渣，堂姐这眼光不行啊！】

楚裳认同地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人品不行，高中三年，竟然只有阮香一个朋友。”

【堂姐哎！这是个局啊！就算是个混蛋，也会有臭味相投的朋友啊！】

“我和杜明的相识就很俗套，是在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