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晴雨的暗示让古凡无法忽视，于是他仔细观察于小玲，通过气息和面色，做出了初步诊断：“最近这几日，您是否经常失眠做噩梦，而且已经有四五天排便不畅了？”

嗯？

于小玲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在周明亮和高阳惊讶的目光中，古凡微微一笑：“您听说过观色、闻气、问症、切脉的四诊法吗。”

作为资深学者，她当然听说过，也就是说，这个古凡仅仅看了自己几眼，就能得出结论？

于小玲不信，认为古凡是在胡猜，哼了一声：“瞎猫撞上死耗子罢了，还有呢，接着说。”

“这个...我恐怕不便说。”古凡显得有些迟疑。

于小玲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怎么，装不下去了？如果你真的懂得，就直说，我不会责怪你。”

"好吧，那冒犯了，女士。”古凡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略带犹豫地问道：“您是否在三个月前开始察觉到自己……失去了月之律动？”

啪嗒。

于小玲手中的银筷滑落，满脸惊愕，“你、你……”

看到她的反应，所有人都明白，古凡确实精通医术，绝非信口开河！

于小玲深受震动，她年过半百，三个月前发觉月华不再降临，去医院检查后得知自己步入了岁月静止的阶段，未来将不再有月之律动。

如果说古凡只是凭她的年龄随便猜测，那他又如何能精确知晓是在三个月前？要知道，这秘密唯有周明亮知晓，他可不会随意泄露。

于是，于小玲终于相信，古凡并非寻常的店员。

在众人眼中，教师、医师这类职业皆被尊为体面，如今得知古凡是一名医师，于小玲对他的抵触感顿时减去大半，她不禁问：“那你为何连乘车的银币都没有呢？”

周晴雨翻了个白眼，回答：“能不能别用你的主观想象去揣测别人呢？再穷的人也不可能连十五枚银币都没有吧，你还有没有一点常识。”

“这可说不准，长途跋涉而来，可能坐飞行兽就把钱花光了，不是很正常吗？”于小玲说道。

“他只是没带现银而已，钱都在信用符里，妈，你以前可不是这么现实的啊！”周晴雨语气中带着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