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句话顾振江之前就问过了。

就为了李行简吗？

为什么因为一个李行简，王素环就变了这么多。

那么之前的王素环为什么从来没有反抗过？

王素环慢慢回过头，看了顾振江一眼，突然笑了，道：“我说了你也永远不会明白的，夏虫不可语冰。”

顾振江：“……”

等王素环走后，顾振江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是突然发现自己不了解王素环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好的性格呢？”

王素环一个人去食堂吃饭，李行简要给她打饭回来吃，就在她屁股后跟着她要饭盒。

王素环深深的看她一眼，然后回过头道：“算了，我一看你都像是不会伺候人的，你就别勉强你自己了。”

李行简嘻嘻笑了。

别说，王老师还是挺了解她的。

其实她也会伺候人，但是自从重生后，她就越来越没有眼力见了，上大学的碗筷经常是同辉抢着帮她刷，惯得她越发不会伺候人。

李行简跟在王素环后面，两个人打了饭找了小桌子坐对面的吃。

李行简见王素环什么都没交代她，知道这件事是过去了。

她想了想道：“王老师，谢谢你啊。”

“谢我？”王素环抬起头道：“应该是我谢你吧？你家庭条件应该挺好的吧，所以如你所说的，你随便走，这里不留你你就去别的地方，但是我不能失去你啊，所以谢什么呢？还要我谢谢你呢。”

李行简急忙道：“那不至于，我还是挺喜欢这里的，还是挺想留下来的，若是我走了，肯定会把您带走的。”

王素环：“……”

“谢谢，我怀疑你说的是那个带走。”

李行简嘻嘻笑道：“老师，你也会开玩笑啊？我还以为您不会笑，谁欠了您二百多万没有还呢。”

王素环：“……”

这个死丫头，真的混熟了。

王素环白了李行简一眼道：“我也是人，我为什么不会开玩笑？”

李行简点头。

吃口饭她想了想道：“老师，我要冒昧问你一个问题，你在这里这么受气，为什么不走啊？是因为性格倔强，一定要和敌人朝夕相对才会快乐吗？”

“不然会觉得自己失败？”

“但是看着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