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利亚问完话后不久，梵就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即回答她的问题。

“阿斯托利亚校长，您去过地狱吗？”梵问道。

“当然，”阿斯托利亚点头。

“我们屠杀恶魔，将他们赶回地狱的时候，我在场。女王陛下率领大远征军突袭地狱中的数个恶魔据点的时候，我也在场。”

“梵老师，您为什么问这个？”阿斯托利亚很快问道。

“你去过地狱，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和人类世界相比，地狱有什么奇怪或者不同的地方吗？”梵随口问道。

阿斯托利亚皱起眉头。

她不确定梵问的关于晋升为中级高阶女巫的解决方案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但她尽力回答了。

“当然，地狱中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梵老师。那里的一切与这个世界有着根本的不同。那里的居民、环境、天空，甚至法律都不同。”

“阿斯托利亚校长，您在地狱时是否感到力量增强了？”梵继续询问。

“不，不是这样的，”阿斯托利亚摇了摇头。

“另一方面，我们的装备确实感觉更强大。不幸的是，它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我们所希望的那么多优势。毕竟，恶魔本身也更强大——至少强大了整整一个等级。”

梵听了之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怀疑。

“考虑到所有这些因素，我想每个人都会认为地狱是……”

“下界，对吧？”梵抢在阿斯图利亚说完之前说道。

不过，她很快就点头同意了，“没错！这世上没有道理。”

“一个存在着比神灵存在的世界，会比没有神灵的世界低劣？”阿斯托利亚疑惑地认为我们可以相信我们的世界没有任何神灵的存在，直到我们知道地狱的存在。

“嗯，我想说的是，地狱里的巫师们都比不上我们，对吧？”

“你不愧是阿斯托利亚校长，你的反应真快。没错——至少我是这么想的。”梵点点头。

“我最确定的是，地狱不仅仅是一个低级世界，也是另一个杰出的领袖。因为这个世界要稳定，所以来自地狱的恶魔会受到压制，就像我们在重力地方时感觉一样。一方面，当我们去地狱时，我们什么事都会发生。”

“话虽如此，没人尝试过在地狱中提升自己的魔法吗？”梵问道。

“梵老师，这个问题很有意思。”阿斯托利亚苦笑道，“地狱里恶魔横行，哪里还有人能修炼？”

“我们过去曾尝试在 建造前哨站，但它们很容易在我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被恶魔占领，”阿斯托利亚提到。

“原来如此……”梵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然后说道，“所以，无论你选择用什么方法晋升为中级高阶女巫，都会有一定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