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狂热记者也有些头痛，王尘说道：“不知道这股风波还会持续多久。”

“连你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万能的。”

“这样啊…”

王尘试着推测道：“真要说的话，等这股新鲜劲儿过了肯定就没那么多人关注了，对大部分来说生活中看得见的摸得着的才是最重要的，何况水神已经出面应对预言了，只要别让他们多心就好。”

“那我是不是应该多露面解释解释？”

“不行，水神当即制定一则‘追着水神询问预言的事将被直接送往梅洛彼得堡’的律法，都比向那些记者一遍又一遍耐心解释的可能性更高。按照你往常的习惯就好，不然人设就崩塌了，反而会失去真实感。”

我是这样的人吗？

芙宁娜想要反驳，却发现这好像还真是水神能干出来的事，于是呆呆地点了点头：“哦…”

扫了眼队伍旁边的越来越近的演出公告板，王尘又说道：“今天下午有两场演出，第一场是美露莘爱乐乐团举办的音乐会‘海沫村之夜’，第二场是…舞台剧‘罗密欧与朱丽叶’，一场演出一张票，如果一下午都要待在这里，直接把两场演出的票都买了比较好。”

“那就都买了吧，下午哪儿也不去了。”

……

“《罗密欧与朱丽叶》，这是你写的第一部戏剧吧？第二部是《枫丹商人》，在审判庭上决胜负的戏剧当真是独一无二，无比契合欧庇克莱歌剧院，也就是那一年，我写信找你要了《枫丹商人》改编权和表演权。”

“那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吧。”

“没错，那已经是三年前了。再然后是第二年的《哈姆雷特》、《仲夏夜之梦》、《福尔摩斯》，第三年的《悭吝人》和《李尔王》，我发现只要给你写信你就会把新的作品交出来，当时我还以为是水神的名号起了作用，或者是你贪图名利，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忽然提起这些，你想表达什么？”

芙宁娜磕磕绊绊道：“不是…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啊，你写这些书是为了什么？”

王尘仔细回忆了一遍，最开始写《罗密欧与朱丽叶》是送给丽莎的，后来又写了《梁山伯与祝英台》送给了胡桃，后来又因为某些可恶的谣言，写了《枫丹商人》给丽莎赔罪……

当时确实也考虑到了《枫丹商人》和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契合性，顺便又是本喜剧，或许还能博芙芙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