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心门，始终未曾向萧飞敞开。

等待良久，大约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

萧飞自认已展现出足够的诚意。

"好吧，你的抉择，我明白了。"

萧飞轻声说道。

他手中闪烁着寒光的羽翎利剑，是从青岚那里借来，即便是孙悟空的金刚不灭之躯，也挡不住此剑的刺入，六耳猕猴自然也不例外。

"让你毫无痛苦地离开，这是我最后的慈悲。"

萧飞平静地说，脸上无悲无喜。

刹那间，六耳猕猴的瞳孔微张，过往的记忆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眼前。

这是他的决定。

萧飞缓缓举起利剑，寒光映照在六耳猕猴的面庞。

"呵呵呵……啊哈哈哈……"

在最后时刻，六耳猕猴无奈地放声大笑，所有的辛酸与苦楚尽在笑声中。

只见萧飞的手果断落下，锐利的剑气割裂空气，仿佛能撕裂空间形成裂隙！

墙上的影子中，利剑的影子与六耳猕猴的影子重叠，随后无声无息地穿透而过——

萧飞深深吸了口气，轻轻挥动手中的利剑，震落剑上的尘埃，然后收剑入鞘。

"……为何？"

"何需为何？"

"为何不结束我的生命？"

"在我心中，六耳猕猴已死。"

"你刚才不是要一剑结束我吗？！"

"我说过，让你无痛离去，这是我最后的仁慈，不是么？" 实际上，萧飞一剑斩破了束缚六耳猕猴的封印，六耳在那一刻重获自由。

"既然理念不合，我自然没有理由留住你，走吧，离我越远越好。"

萧飞背对着六耳，不留情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