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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云奚笑着回应。

晚上，云奚坐在浴池里，靠着燕星策的肩膀，“陛下，你……当时坐上皇位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权势地位吗？”

“都不是，我是为了复仇。”燕星策冷冷地说着，说完又觉得语气不好，担心会吓到云奚。

但是云奚却转头看了过去，好奇地问道：“是为了向先皇复仇？”

“算是吧。”燕星策模棱两可地说着。其实他除了报仇外，还是想亲上一下那些人失败的落魄样子。

杀先皇和先皇后是为了复仇，但是杀了那些皇子和公主，就是单纯的个人兴趣了。

别人在死前哀求的声音，是他之前听过的最让他开心的声音了。

不过现在嘛……

他最喜欢听的，是云奚在床上哭的声音，和向他表明心意的话语。

“云奚，你问我这个，是不想在皇宫待着了吗？”

云奚摇头，“并不是，只要你在，我在哪里都无所谓的。”

“只是……我觉得你不是对那个位置很喜爱，或者离开京城，你会更开心一些。”

燕星策垂眸，他没想过自己之后会如何。之前登基后，他就觉得人生也就那样了，可偏偏朝廷有不少贪官污吏。他之前的杀人取乐，也是杀的那些人。

现在云奚提起，他觉得跟着云奚离开皇城，到处游山玩水似乎也不错。

“等到那孩子长大，我们就离开京城吧。”燕星策说着，捏了捏云奚的脸，“到时候你给我换回男装。”

“嗯？你其实就是喜欢男人吧？”云奚猛地坐直身子，疑惑地问道。

“不，我只喜欢你。”

“那你怎么一直让我换回男装？”云奚笑着凑近，故意打趣道。

燕星策忽然凑近吻上云奚的唇，“我没你会说，所以不和你争论这个。我只是觉得，男装的你是更真实的你。”

云奚笑了笑，他都不了解真实的自己。不过他倒是不反感换回男子装束，毕竟女子的服饰确实没有男子服饰舒服自在。

……

自从云奚中过毒后，每次上早朝的氛围都格外的奇怪。只要有人说废话或者是燕星策不爱听的，燕星策提剑就是一下，然后那个大臣就得在府里躺几个月养伤。

早朝结束，几位大臣拦住秦书怀，小声说道：“秦大人，你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你能不能劝劝陛下，这样下去，我们谁还敢来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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