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百九十四章 编织结束(1 / 2)
作品:《英灵时代,十连保底》【命运已编织】
【鬼龙王·终幕】
【获得命运点数500】
【天赋进化点数X1】
【英灵天赋进化点数X2】
【礼装·除魔卫道传说度已提升至9,可突破至三星专属礼装】
【外观·伏龙饮月提升一级,获得龙气加护,全属性小幅提升】
【解锁英灵全部信息面板】
【龙不平】
【称号:鬼龙王】
【龙族·男】
【年龄:199(130)】
【位阶:超凡四阶巅峰】
【界域:真实界/精神界】
【定位:前排,站场,控制,后卫,输出】
【个人职业:龙之乡太上长老;鬼蜮之王】
【职业特性:龙族声望最高,龙族资源调配最高,在龙乡境内全属性提升;开辟一方鬼蜮,对弱小的鬼物具有强制操控力,对灵魂体具有极强威慑力】
【固有天赋:一心一意(深紫)——集中于一点,将大幅获得经验值;逆鳞(红)——龙有逆鳞,发动天赋将获得极大战力增幅,但代价极高,一生只有一次机会】
【技艺:青龙典——包括多种超凡技艺、功体在内……数量多达三十多种,点击展开】
【神秘:大风起兮龙飞扬·宗师意境(提升至宗师境界后,神通自会融入意境中,招式均摘取自宗师意境)】
【装备:凤翅紫金冠、锁子黄金甲、藕丝步云履】
【契合度:75%】
【品质:三星(极限态)】
【评价:少年未及冠,浩然离故乡;慈母离别迟,孤坟话凄凉;意气重百斤,名声千里扬;红颜销魂去,梦里长相忆;不为逐鹿来,未老须还乡;了结不平事,英魂归灵堂!】
同样是三星英灵。
不得不说,爱丽榭的属性已经被鬼龙王给完爆了。
不过前者是成长类型的英灵,只要培育的好,等突破五阶的时候,自然会反超。
但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鬼龙王都会成为白榆手里的一张王牌。
四阶巅峰的英灵,龙王和鬼王双重属性bestmatch。
在获得了这张英灵卡属性的时候,白榆顿时感觉是值了。
之前吃的苦头都算值得,这不就苦尽甘来了么?
这下直接大言不惭的说一句‘五阶之下我无敌’都没问题,二十年前的镇十方都被一路追着一路暴打,可见其含金量!
靠着鬼龙王,现在的白榆直接就有和一代宗师的一战之力。
相当于一个奥特战士在剧情中期就拿到了终极形态,往后至少五集之内都不会亮红灯了。
就问一句还有谁。
谁敢杀我,谁敢杀我啊!
白榆在内心飘飘欲仙,紧接着便收敛了疯狂上扬的嘴角。
罢了罢了,还是不能太猖狂。
自己收了这头四阶鬼王,想必也一定对历史造成了巨大影响。
因为没有了龙不平这头鬼王,敖霜就没有理由惦记着吃下这头鬼王来进阶,她也没必要破坏三年前的走水仪式……如果高阶魔人不主动出手,这一场灾害自然会从源头被掐灭。
此时的自己理应是在龙之乡里正常度假着。
想到这里,白榆顿时感觉心情愉快神清气爽。
打打杀杀什么的最讨厌了,还是轻轻松松的摸鱼更好。
然后他睁开眼睛。
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还是那熟悉的鬼蜮……
还是那熟悉的场景。
天空破开了暗红的口子,鲜血从中流淌出,颜色红的刺眼无比渗人。
“怎么回事?”
白榆难以置信。
怎么会什么都没变呢?
历史已经确确实实的发生了变化,龙不平都已经进了我的精灵球,在妙妙屋里待着呢,但这里又为什么还有鬼蜮?
他不由得挠了挠头顶。
与此同时,仿佛有一道电流流淌过背脊,他抬起手捂着额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来,是眉心的胀痛。
他得到了这一段时间的记忆回流。
时间的力量开始发挥作用。
自动修正了他脑海里的记忆中的错误和瑕疵,并且标注了出来,就像是读者手动纠正错别字那样精准。
白榆喃喃道:“之前的命运编织,可没有过……”
随着记忆的涌入。
他发现华点。
即便自己收容了鬼龙王,也并未对现在产生什么额外的影响。
要说二十年前的区别,可能就是在于二十年前白破天的确是一路追杀镇十方,两人在海底转战数千里,一路打到了扶桑,历经小半年时间。
而来到龙之乡后发生的一切,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是的,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唯一的变化就在于……
——原本的鬼王从龙不平变成了另一只陌生的鬼王!
“不对。”白榆否认:“这样一来就存在基本上的逻辑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手里拥有‘神秘獠牙’,我和龙剑泉不可能被卷入梦境里。”
“如果没有神秘獠牙,我们也找不到离开梦境的办法。”
诚然,白榆和龙剑泉被卷入梦境后,也是联手找到了办法从中脱离了出来。
但这个鬼王又不是保留着一丝善念的龙不平,哪里会有这么简单就把人放走。
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虽然事态发生完全重合,但它的逻辑链实在太过于牵强。
如果命运的强制力的确存在,且假定它做了什么手脚,因为对白榆擅自修改历史而不满,于是随意的找了一个鬼王进行替代,这就势必会带来叙事逻辑上的整体崩溃。
顺理成章变得有些人为刻意。
因为失去了关键的鬼龙王,所以这发生的一切本就不该存在。
但它还是发生了。
白榆念及此,更是深深皱眉。
思索之中,一道残影从天上落下,直接砸在地上,变成滚糖葫芦后,一路跌摸滚爬到白榆的跟前。
白榆愣了一下,捡起一根树枝戳了一下:“你……”
“别闹。”黑煞弓使翻了个身,把屁股放回地面,抹了一把满是鲜血的脸:“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