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和房玄龄对视一眼后，便悄然上前想要一探个究竟。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近前，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惊扰到那两个奇怪的人。

待靠近之后，两人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只见那两个人正伏在老母牛的肚子下，似乎在摆弄着什么东西，上下其手。

老母牛则静静地躺在地上，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伤害，但也没有反抗或者逃走。

两人不禁感到十分疑惑和好奇：这两个人到底在干什么呢？难道是在给母牛治病吗？还是在尝试一些新的农业技术？又或者只是在玩弄这头可怜的老牛？

带着这些疑问，李恪和房玄龄决定继续观察下去，看看能否弄清楚这两个人的真实意图。

他们躲在一旁，紧紧盯着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希望能够找到答案。

牛圈里，一头母牛看起来病得很严重。它的头无力地垂在地上，眼神黯淡无光，毫无生气。

李长安和孙思邈两个人神情专注地检查着老母牛的腹部，仔细观察每一个细节。他们注意到母牛的腹部有大量的水泡，这些水泡有的已经破裂，流出黄色的脓液。那场景，真是让人看了倒胃口。

“赵王殿下，您说这些脓水可以治疗天花吗？”孙思邈疑惑地问道。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这样的东西能用来治病。

李长安解释道：“其实，这头牛也得了天花，但牛与人不同，特别是母牛。它们的免疫系统相对较强，能够抵御天花的侵袭。当天花病毒在牛体内传播时，会发生一些变化，从而产生一种变异后的病毒。这种病毒对人类来说，正是天花病毒的天敌。所以，我们需要从牛身上获取这种变异后的病毒，制成疫苗来预防天花。”

“理好像是这个理！可是病机是什么？中医讲究辩证论证，症候是什么？”孙思邈一脸求学若渴的眼光看着李长安。

“额……这些都不重要！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解决天花。”李长安尴尬的说道。他心中暗自嘀咕：我怎么知道什么病机、辨证论证和症候啊，能治就行了呗！

“这牛病了多久了？”李长安接着问道。

“老道问过周老汉，周老汉说病了好几天了，从天花初起时就感染了。整天要死不活的，草料也吃的很少！”孙思邈如实回答道。

“哦！那咱们得抓紧时间了。”李长安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准备一个一个坛子，把这母牛身上流的脓全都收集起来。”李长安突然吩咐道。

“罐子行不行？”孙思邈疑惑地问道。

“罐子也行！都一样。”李长安点点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