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不是敌人，而是一个喜欢自己的故人。

他虽然不会接受她，但是也不会杀掉她，对于这样的人，他总是会多一份宽容。

“你做我道侣。”

姚慧慧小声回道。

“不行！”

单夜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

姚慧慧心中一颤，深呼吸一口，再次开口。

“你发誓以后要接我的传音。”

姚慧慧见事不可为，就换了一个条件。

“如果我刚好有时间，会接的。”

单夜点头。

“你发誓！”

单夜一把甩开她，转身离开，他宁愿不要那八百万的东西，他也不会发誓的，让他发誓的只有书雨姐一个人，可是以书雨姐的性子是不会为难他发什么誓的。

只是，他刚走两步，又被姚慧慧给拉了回去。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突然，姚慧慧的声音再次哽咽。

于是，单夜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将目光移开，姚慧慧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她突然就很胸闷，那是被气的。

“唉！”

单夜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这些都是孽缘，他本来就不喜欢那么混乱的关系，但是天意难违，总是让他遇到这样那样的人，甚至是无法避开。

就好比紫云真人，人家可以说为了给他报仇，不惜与整个晓云大陆的规矩为敌，他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单夜蹲下来，认真端详着姚慧慧，这会儿她的眼睛红得像是个兔子，真的很难过，单夜轻轻给她将眼泪擦掉，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姚慧慧有些不知所措，讷讷的看着单夜。

“这样吧，以后等我找到我娘子，她允许我找小老婆，我就给你个机会，这是最大的让步，你不接受那也没办法。”

单夜语气无比认真的扯谎道。

“真的吗，做小的我也愿意。”

姚慧慧欣喜道，她知道，若是再逼迫，对方可能真的会一走了之。

“我虽然不会发誓，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只要书雨姐同意，多一个就多一个，若是书雨姐不同意，那么也不能怪他，受到上一世的影响，在他心里一夫一妻才是最正确的，刚才那么说他也只是想早点摆脱而已。

听到承诺，姚慧慧没有再说什么发誓，她鼻子一耸一耸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

“我知道你很忙，那你今天能陪陪我吗？就一天。”

姚慧慧竖起一根手指，眼中全是希冀。

“可以，但是我也只能陪陪你，不能做其他的。”

单夜答应了，但是也说出了自己的规矩。

姚慧慧脸蛋一红，她听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这会儿她羞得不行，她也是没有办法了，之前才想了这么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