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刘运长对两人说：“这次会谈非常成功，我相信，这次合作一定会对我们公司的发展产生积极的影响。”

“那您为什么没有马上与他们签订合同呢？”白大发疑惑的问道。

看刘运长谈判时的架式，分明是想当场就签合同了。可刘运长却说回去商量商量，他就是老板，还找谁商量去？

“兵不厌诈。这也是商业谈判的技巧。”刘运长笑着道：“虽然我对王厂长的诚意和实力都非常有信心，但现场签合同，就得我们被动了。”

“……”

二人还是第一次发现刘运长有这一面。

“他的技术实力应该有，可是资金实力，还有人员队伍实在太少了，我真怕他们没法按期交工。”白大发又提出了关键问题。

刘运长微微点头，对白大发的担忧表示理解。

他调侃道：“老白，不错啊，你也发现了？”

刘运长转头对白大发说：“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王厂长的公司技术是过硬，但资金和人手确实有点紧张。这也是我为什么没马上签字的原因。”

张南插嘴问：“那我们下一步该干啥？要不要去他们公司再看看，深入了解下？”

刘运长想了想，说：“咱们得好好查查他们的公司情况，看看他们以前做的项目，这样咱们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行不行。”

白大发点头说：“行，这主意不错。听王厂长那意思，他们的情况好像挺糟糕的，都快被周围的对手挤兑得没地儿了。”

刘运长接着说：“老白，这个活儿就交给你了。要是咱们最后合作了，你得在这儿盯着，把工艺流程啥的都搞清楚。”

白大发一脸认真地说：“好的。”他开始琢磨怎么去调查鲁城机械厂的情况。

第二天，刘运长带着张南离开了。

白大发留在鲁城，开始四处转悠，找当地人闲聊，询问鲁城机械厂的情况。

他发现，一提到鲁城机械厂，似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让他感到高兴。但让他担忧的是，大家对鲁城机械厂的评价都不太好。

“唉，一个好端端的厂子，怎么就搞成了这样。”有人叹息道。

“你打听这个厂子干什么？我看它撑不了几天了。”另一个人说。

“那厂子欠了一屁股债，结果有人想买，他们还不愿意卖呢。”又一个本地人说。

白大发听着这些话，心里开始琢磨起来，鲁城机械厂的情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

白大发听到这些话，心里越来越没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