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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非常的高兴，惊喜。

表情可以骗人，言语可以骗人。

什么都可以骗人，但对于李如也来说，唯独情绪骗不了人，高兴就是高兴，难过就是难过。

所有情绪的味道，他都无比的敏锐。

“这难道就是师父说的……好的情绪？”

李如也感到新奇，尝了一口娄娟等人的情绪，忽然发现体内的怨念又消散了几分。

李如也有些慌神，这样下去他不会坠落境界吧？

“师父，师父！”

李如也忙不迭地呼唤李讲，急忙求问。

在祂的眼中，李讲虽然弱了一些，但却是这个世界绝顶的聪明人，连秦广王都不如。

因为，秦广王便做不到让他连输三场，心服口服。

更做不到消除祂体内的怨念业力。

“这太正常了。”

李讲得知李如也心中的困惑后，微微一笑，道“你仔细感应自身。”

“然后呢？”李如也遵循教导，内视自身。

“有没有发现，你的修为虽然在倒退，可对你的战斗力，却几乎毫无影响？”李讲道。

李如也闻言，浑身一震，仔细体悟了一番，发现还真是这样！

“这是为何？”李如也迫不及待问。

“说到底，还是你吸收的负面情绪太多了，虽说助长了你的修为，但却非常片面，只有阴，没有阳。”

李讲道：“而你现在终于有了一些‘阳’，自然会与‘阴’中和。”

他告诉李如也，这是很正常的情况，相信接下来李如也的境界还会掉落。

李如也闻言，一张脸顿时就垮掉了，“还要掉啊？”

咚！

李讲在祂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

“你将境界看得太重了！”

李讲训斥道，恨铁不成钢，“如果你的战力不足，境界再高又有什么用？说出去好听？”

“依我来看，若不是你天生神异，免疫冥界神通，你甚至不是秦广王那位弟子的对手。”

李如也低着头，嘴唇翁张闭合，想要辩解却又无颜开口。

因为，同阶一战中，祂确实远远不是李讲的对手，全程都被压着打。

“哎呀，世南，你干嘛对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发火呀？”

李讲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时娄娟却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将李如也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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