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简欢不看，也能听到院子里佣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还有因为躲避他们慌乱的步伐。

进到梅园的小楼，正当简欢安慰自己被佣人看见了就看见了，也没什么时，尖细的声音炸响。

“你！你们！”

支起脑袋。

江雅莲站在楼梯上方，指着他们，脸色涨得通红，险些站立不住。

脑袋又埋了回去。

“呦，还没睡呢五叔母？”

娄枭嗓音戏谑，“年纪大了就早点睡，免得看见不该看的做噩梦。”

江雅莲捂着心口，大口喘气，指着他们说不出话来。

娄枭倒是毫不受影响，大咧咧的抬腿上楼。

江雅莲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到眼前，气得火冒三丈。

伸手去抓简欢头发，想把她扯下来，“不要脸的贱货，你…啊！”

膝盖剧痛，江雅莲直接跪下了。

身为罪魁祸首，娄枭毫无自觉，乐着道，“五叔母，你行这么大的礼干什么？”

“快起来啊。”

江雅莲被个小辈这么折腾，也动了气，连滚带爬起来，指着娄枭。

“娄枭！你还有没有人性！”

娄枭动了动脖子，褪去笑意，他脸上只剩下冷血杀意，“怎么？五叔母有什么高见？”

江雅莲被他眼中那种毫不掩饰的杀戮震惊到。

被愤怒占领的大脑提醒着她，娄枭素来六亲不认，眼下明显他偏袒那小贱人，要是她再为难她，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心里想的明白，可又放不下长辈的面子。

然而娄枭并没给她考虑的时间，走近的步伐，好似恶鬼降临。

“刚说我什么来着？没人性对吧，那要不我给你看看我没人性的时候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