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那个...你...姐姐吗？”李裳的声音颤抖。

孙慕雨嗤笑一声，姐姐？

人家可不认她这个妹妹！

当然她也不屑。

“妈，你知道她和谁家换了孩子吗？”孙慕雨的语气中带着怨气。

在她还是小婴儿、人生不能自主的时候，李兰就给她做出了选择。

而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谁家？”李裳屏住呼吸问。

“京都程家！”孙慕雨咬牙切齿。

纵使李裳想过对方的家世如何好，但是也没想到会这么好。

“她还真是大胆！”语气带着讽刺。

“是挺大胆的！”孙慕雨语气也带着讽刺，可是这份大胆不是为她。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李裳叹了口气，语气落寞，“你确实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也确实是李兰让我去抱养的，但是我不知道你是她的女儿，只说你是被遗弃的女婴，她看着怪可怜的，又怜惜我没孩子，所以才让我去抱养。”

孙慕雨：“......”

“我没想到我的亲姐姐竟如此狠心，亲生的孩子就在眼皮子底下，竟然能忍着二十年不相认！”李裳眼里含着泪，她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到头来是在给姐姐养孩子。

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凭什么到最后喊别人妈妈！

她辛苦劳心劳力，李兰却摘现成的果子，坐享其成。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既然当初放弃了这个孩子，那孩子长大后当父母的就不该再贴上来。

可是这话她不能说，撇开孙慕雨的关系，她还是她亲姐姐。

“妈，谢谢您，您永远都是我妈！”孙慕雨真心地说。

她再混蛋也知道，李裳对她确实好，非常好。

如果程锦瑟不说破的话，没人知道她不是李裳的亲生女儿。

“小雨！”李裳泪如雨下。

听着这一声发自肺腑的“妈”，李裳觉得这些年的辛苦没有白费。

~~~

知青点

抱着浑身战栗不已的程锦瑟，陆华年心情愉悦。

“乖乖，我们去你的秘密基地。”

程锦瑟轻轻捶了他一下，都是他的错，导致她大白天需要洗澡。

不过进空间确实方便。

意念一转，两人进了空间。

陆华年单手抱着程锦瑟进了浴缸，想来一个鸳鸯浴。

“你...你出去，我自己洗~”程锦瑟红着脸将陆华年赶出去。

“可是乖乖，我的衣服已经湿了~”陆华年一脸的无辜。

“那...那我洗完你再洗~”程锦瑟寸步不让。

到现在她的身体还处于兴奋中，余韵犹存。

强大的男人吃不消，真得吃不消。

“好吧~”陆华年一脸委屈地控诉，“乖乖，你这用过就丢的行为不可取！”

程锦瑟红着脸送给他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