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衡：。

他憋闷片刻，用尽了毕生素养，勉强没破口大骂，缓了几秒这才开口道：“真当他是天才，出生就会卧底？”

龙谨枫眉头微皱了一下，这是一个警方，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从没想过的问题，每个人只看到了CA001的能力，却忘记了他最初进入犯罪集团只有十一岁，仿佛他的能力理所当然一般。

独孤衡轻轻一笑：“你们警方倒是舒服，把人一扔就开始收消息。那你们知不知道，他第一次传递消息就已经暴露了。”

龙谨枫瞬间抬眼，独孤衡继续道：“为了保他的命，我把他送去了人体改造…”

“人体改造可能九死一生，但如果不改造他必死无疑。”

“不过很幸运他改造成功了。”

龙谨枫站在原地，目光幽深，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成功之后我教他假装失去记忆，教他怎么传递消息。”

独孤衡扫了龙谨枫一眼继续道：“教他怎么活下去。”

龙谨枫舌尖抵了抵后齿：“为什么帮他，我不觉得你这么乐于助人。”

独孤衡有些自嘲的一笑：“独孤绝是个很注重门第的人，就算他情人一大堆，孩子满地都是，但他也只认他正妻生的孩子，所以就算独孤悟和独孤嫣两个人再蠢，他也不会放弃他们…”

“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