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我无能为力，也没有办法去做些什么，更不能跟其他人提起。我至今还记得，那个时候，殇选择了离开，对于族中的事情并不关心，风选择闭关，可能在她的心里也无法接受，但是也没有办法去改变，只能选择了逃避，而闭关是她最好的选择。至于透，她不曾经历过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对我们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她只是眼神很是困惑的看着大家的行为，想要阻止，但是却没有合适的理由。只能默默地看着，也知道在俗世的生活，大家也许过得不是很开心，所以也不会主动提到俗世的事情。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思却很简单。大家也不想破坏她心目中族人的形象。而我，只能看着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却也没有办法去阻止。”

“当时，你们都知道，魅靳他守着沼渊，也不能离开沼渊。可是，你们不知道的是，这是我当时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吧。让魅靳离开我的身边，就是为了能更好地保护他。族人对俗世的事情并不是完全不知道的，我只能选择面前对我最有利的选择，所以，也因此，魅靳他才会一直都守着沼渊。”

“当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我无力。也无法强求。也只能看着，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听自己的话，也不是所有人对俗世的事情不好奇。所以，在清漪的事情发生后，我感觉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已经尽力去做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于是我也只能选择逃避。而清漪的事情便是让我失望至极的。当所有人联合起来设计她的时候，在没有人为她说话的时候，那个时候，我觉得，一切好像没有什么意义了。大家的眼睛早就看不清事情的真相，而为了所谓的利益，可以对相处多年的朋友下手，所以，在清漪出事后的一段时间，我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觉得也许藏书阁对清漪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所以，我才会默认清漪进藏书阁。”

“只是你没有想到的是，欲望让人变得面目全非，她们为了所谓的荣耀，放弃相信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而是选择无情地出手，对吗？”冰若问。

殇的眼神也一暗，她只是没想到，原来清漪的事情她是知道，甚至是故意让其发生的。

“是。我当时是知道的。可是，却不知道原来嫉妒会让人变得如此可怕。”

妩看着一旁不说话的清漪，无奈地说：“清漪，对不起。我当时...”

没等妩的话说完，清漪便直接开口：“师父，我知道。我知道你当时的决定是为了我好，只是出了您的意料。更没有想到原来人心会如此复杂。所以，我并不怪您。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我也知道，当魅靳前辈不在您身边的时候，我其实那个时候经常看着你盯着某处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