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浑浊发黄的眼睛仔细的盯着杨昭看了好半天，嘴里发出了一声呵呵的笑声。

“看到那个盆儿了吗？”

杨昭看着那个盆儿，眼睛盯着，点了点头。老妪看着人，看着盆儿的眼睛，直勾勾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曾经好像也年轻过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深秋的阳光，暖暖的，又如同涟漪般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这笑容里，仿佛隐藏着一个故事。

那时的她，或许也如杨昭一般年轻，也如杨昭一般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只是，岁月的无情，将她的青春抹去，只留下了这一丝淡淡的笑容。

“那个就是我的家伙事，那些东西都由我来负责喂养。你以为这里东西有什么是正常的听说过药人吗？这样你应该能懂了吧。”

杨昭听到这真就一愣，这里竟然是药人，他们那些人都是从小被喂药喂到大的。

“不要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你去了雍城你就会看到更奇怪的，到那里好奇会把你害死的，只要记住一点你就能平平安安的活下来，对于能不能选上圣女那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最重要的就是最后谁活下来谁就是圣女了，你以为圣女是那么好选的吗？”

杨昭没想到老妪竟然跟自己说的是这个话。

“婆婆我说了你也不要太激动，我来了是想想查一件事情。”

老太太浑浊的眼珠子动了一下看着杨昭，觉得年轻确实好满满的精神头。

老妪谁也不知道当他看到那些事情失望的时候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老妪的嘴里竟然发出了一声笑，好像想看到杨昭失望的表情似的。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那个怪物的来历吧？那个怪物他不怎么害人，他不过就是被别人钻养的而已。他也算是药人的一种吧？他算是半成品，好像没有成功。但是他也不算是失败品 他还有一个主子，他那个主子就是每天都喂养他的那个人。”

杨昭听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事就皮鞭沾凉水那还叫主人吗。

动不动就给琵琶骨上铁钩子这还叫正常人吗？

他竟然还不离开，那个怪物难道他是受虐的体质。

别人打的他就开心别人不打他他就难受？

“但是那个怪物他现在已经走了，那片山上好像都已经没有他生存过的一点踪迹。”

老老妪听到这里微微的一愣，看着那远处的山看了许久，手都颤抖了最后看着杨昭声音发颤。

“一丁点的踪迹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一点都看不出来曾经在那里生活着一个怪物。”

老妪这一句话分了好几段儿，颤颤巍巍的开口。

杨昭点了点头老妪想到了这里竟然呵呵的笑了。

双手狠狠的攥着自己的手指嘎嘎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