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何雨栋和老头同时停下手，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裂凝装，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年轻姑娘正站在小树林的入口处，一脸怒气地看着他们。

这姑娘是谁？

......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们两个小年轻在干什么？！”

何雨栋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松，那姑娘便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满脸通红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何雨栋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手里拄着拐杖的老头正站在不远处，一脸怒容地看着他们。这老头身材矮胖，挺着个啤酒肚，脑袋光溜溜的，像个卤蛋，只有一圈稀疏的头发倔强地 clinging 在脑袋边缘，随着微风轻轻摇摆。

“你，你们......”老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简直伤风败俗！成何体统！”

“大爷，你误会了！”何雨栋连忙解释道，“我，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是那种关系？！”老头显然不信，“不是那种关系，你抱着人家姑娘的腿干什么？！”

“我......”何雨栋被问得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求人家姑娘借肚兜吧？

“我什么我？！”老头见何雨栋不说话，更加生气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想当年......”

老头开始了长篇大论的忆苦思甜，从他年轻时如何艰苦朴素，说到现在社会风气如何败坏，听得何雨栋和那姑娘都昏昏欲睡。

“大爷，”何雨栋实在忍不住了，“您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咱们改天再聊？”

“聊什么聊？！”老头瞪了何雨栋一眼，“你以为我想跟你聊啊？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你必须给人家姑娘道歉！”

“道歉？！”何雨栋愣了一下，“我，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对她做什么！”

“你还没做什么？！”老头指着姑娘的鼻子，“你看看你把人家姑娘吓得，脸都白了！”

何雨栋这才注意到，那姑娘的脸色确实有些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被刚才的事情吓坏了。

“姑娘，你没事吧？”何雨栋关切地问道。

姑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两只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你看，人家姑娘都被你吓坏了！”老头指着何雨栋的鼻子骂道，“你还有没有点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