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看向门口的张妈，“这不可能吧？朱太太是不是误会了？”

“怎么不可能？是我老公亲口承认的，宁水芸就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我都已经辞退她了，可她还阴魂不散……”朱太太说着捂脸哭，余光却一直观察着老夫人。

老夫人才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小宁？”

“不是她还有谁，老夫人您是不知道这女人多不要脸，一边勾着我男人，一边和其他男人鬼混，还包了个男大，经常夜不归宿，上次被我发现她一把年纪去酒吧吊凯子，大早上回来脖子上全是红痕，真真的不要脸……”

说着恸哭起来。

老夫人脸色难看。

朱太太继续加码，“我担心她乱搞有传染病，辞退了她，带着全家去做体检，可没想到她已经被赶出去了，还勾着我男人……老夫人啊，您一定要替我做主，我也怕她那张脸也骗了您，卫总可还单身着，要也着了她的道……”

这话让老夫人脸色更难看，早上儿子才说要娶宁水芸。

朱太太见了老夫人的神色，“您是不知道，她经常大晚上以送夜宵的名义勾搭我老公，装得一副柔顺乖巧，实则手段下流，满肚子男盗女娼……我一把年纪了，现在老公为了个保姆要跟我离婚……”

说到最后想到丈夫的绝情，朱太太动情哭了起来。

到下午老夫人才让张妈将人送走。

等朱太太离开，老夫人坐在沙发上许久没有说话，张妈小声在一旁嘀咕，“老夫人，我昨晚看到小宁进了先生的书房。”

老夫人猛地看向张妈。

张妈言辞肯定，“而且很晚才下的楼。”

“把管家叫过来。”老夫人神情复杂的沉吟一声。

张妈却没动，老夫人看向张妈，张妈捏了捏垂着的手，小心翼翼的说，“是这样老夫人，我上次在厨房外看到张管家和小宁告白。”

老夫人脸色一变，“你说真的？”

“我……就是听了一耳朵。”张妈局促的回答，又歉意道，“也许我就是听错了。”

老夫人脸色更难看，“将人喊过来。”

“是。”

没一会王管家被喊了过来，老夫人沉着脸，“小王，听说小宁在上一家是被辞职的，你知道她被解雇原因吗？”

王管家脸色微变。

他没想到老夫人会突然问这个，“这……我还不太清楚。”

“你到底是不太清楚，还是不敢说清楚！”老夫人沉声发问，一改往常的慈眉善目，带着一股子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