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川一听双眼亮了一下问出了第二个问题:“我这里有个助理的工作，你愿不愿意？”

他说:“我愿意。”

接下来，他留了下来变成了秦小川的助理。

这些天，他摸清楚了一些事情，最主要的一点就是秦小川其实根本不会区分丧尸和人。

有些人抓人来当丧尸卖，还有些变异丧尸把自己伪装成人欺骗他的信任从而逃出去。

但是，这些几率都很小。

正常情况下，秦小川的智商还是很在线的。

只是偶尔，他的智商受到情绪影响会产生偏差。

小孔就是秦小川智商受到情绪影响产生偏差的产物。

话说回来，秦小川对他还真好，五天八小时工作制，加班还给加班费，从不克扣他的工资，他都快乐不思蜀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出了办公室，事实上都是秦小川在说，孔翰跟在后面双眼盯着他的后脑勺，看着他后脖颈的肉。

他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那就是…不能说。

刘鹏程带着杨夏他们走下来的时候，旁边正好传来一声声惨叫。

杨夏走到发出惨叫的房间。

这是一个大病房，里面有很多仪器，还有几个病人站在一旁，不，是拴在一旁等待着什么。

而发出声音的地方在一个仪器的旁边，那里站着一个双目无神的人，此时那人脑袋上被打了个洞，机器开的洞比大婶头上的洞要圆的多，还大的多。

那人的脑浆已经被机器掏光了，而且仪器正在高速运作的，很快，结果便播报了出来:

没有晶核，废尸一个！

结论一出来，被开脑的人或者丧尸就被机器扔到了一旁的大垃圾桶里。

紧接着被拴着的下一个丧尸被机器拽了上来，再次进行开颅手术，全程机器操作，不需要人工。

“刘鹏程，你进去把机器关了，最好是砸了。”

杨夏看不下去。冲着刘鹏程说道。

刘鹏程踹开门，关上机器，顺便把丧尸放了这才走了出来。

接下来的房间里都在进行同样的事情。

他们走到下一个房间正要踹门，看到对面走过来两人，正是秦小川和孔翰。

杨夏很熟悉孔翰，哪怕他戴着口罩，她也一眼就认出了他。

而秦小川也一眼认出了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