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璋的瞳孔猛地收缩，心跳陡然加快。燕如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已经捕捉到了对方内心的波动。这老狐狸，果然有问题！

"这是什么？"苏婉突然开口，声音冰冷，如同寒冬腊月的冰锥，让人不寒而栗。

"回皇后娘娘，这是一种特制的毒药。"燕如烟缓缓说道，"配方极其独特，据说只有一个人会制作。"

"哦？"苏婉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是谁？"

燕如烟没有回答，只是将目光转向了李玄璋。李玄璋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被燕如烟抓住了破绽。

"你这是在污蔑朝廷重臣！"李玄璋厉声喝道，"燕如烟，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污蔑？"燕如烟轻笑一声，"那不如请李大人解释一下，为何这种毒药会出现在太医院的药库中？而且，恰好是在查封前一天被人放进去的？"

殿内一片哗然。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玄璋身上。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微微颤抖，原本镇定自若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

“这...这...”李玄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燕如烟逼到这个份上。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我知道这毒药是谁放的。"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瑶站在殿门口，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裙，原本清丽脱俗，但此刻却显得格外憔悴。

燕如烟心中一动，她感受到了李瑶内心的挣扎和恐惧。这丫头，终于肯说实话了吗？

"李瑶，你..."李玄璋厉声喝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瑶打断。

"父亲，够了。"李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能再看着你这样下去了。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你把毒药放进药库。"

李瑶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的大殿中却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李玄璋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