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位面？！”

许舟感到之前的认知一下子混乱了。

“可是之前方淼曾经跟我说过，神界有仙帝！只是经过神界四域大战后消失了两个，那神界为什么不是仙界？”

“仙帝，仙帝，都叫这个名字了，你跟我说他们在神界？”系统嗤笑一声，“他们可是两个概念！”

“神界根本不会存在仙帝！神界只会有神帝！”

许舟沉默了。

系统说的话，不可能会有错。也就是说，方淼跟他说的那些，是错误的？

他是在隐瞒真相，还是？

“不过神界的确有十五位神帝，也的确如你所说，在四域大战中死了两个，这些都是实话。”系统说道，“在历史发展中，记忆混乱是很正常的事，你不必怀疑谁在骗你，因为古仙域，可是存在于虚幻中的世界！”

“什么？！”许舟惊呼出声，“虚幻中的世界？！”

“对，就是虚幻中的世界。”系统解释道，“我方才跟你说的星辰仙帝，其实是神界流传的一版传说，但这个人的确存在，而且就是从神界飞升上去的。”

“你刚刚不是还说他出生就是个废物吗？怎么会？”许舟一阵傻眼。

“所以才说是杜撰，有真有假，谁知道呢？”系统说道，“虚幻的世界总会改变一下人的身份，让这个故事听起来合理一点，这样才能广为流传。”

“你的意思是……星辰仙帝的传说是真的，只不过流传下来的却是他出生即废物的这一版？”

“没错，暗中改个身份，才能让人们对这天道果趋之若鹜，你说对吗？”

系统将话题重新引回天道果的身上。

许舟脑袋一阵混乱，但他明白了系统是想借此说明天道果的功效很强大。

“所以，仙界篡改这些传说，将它们投放到下位面广泛流传，是为了什么？”

“你还不懂么？当然是吸引人们拼命修炼！争取早日去到这传说中的仙界啊！”系统回答道。

许舟点点头，似乎理清了些思绪。

“那就等它们成熟了。”许舟仰起头，看向天道果，缓缓说道。

接着，他直接席地而坐，利用天道古树周围充沛的灵力，开始修炼。

……

“唔……我这是怎么了？”

少女缓缓睁开双眼，才发觉自己正躺在床榻上。

“小姐，您终于醒了！”

听到声音，少女转过头，只见一个打扮漂亮的歌伎正坐在一旁，眼泪止不住地向下流。

“别哭了。”少女虚弱地笑笑，想抬起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支撑，索性又放下了。

“许舟这几天来过吗？”少女看到桌子上的糕点和丹药，柔声问道。

“这几天没来，不过一直有人往这边送吃的。”歌伎嘟哝一声。

少女听后，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