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口一些保健品回去卖，你知道的，这东西销路好。"娄父表情严肃。

"只做保健品生意不会欠那么多钱的。"苏夜总能一针见血。

"不是，有一次我们的船被扣了，货物全损失了。"提到这里，娄父又叹了口气。

"看来你们运气确实不好。"苏夜点头，冷静地说。

"是啊，所以我现在居无定所，每天饥寒交迫。"苏大海说的是真的，他确实四处漂泊，生活艰难。

"我给你五万，应该够弥补你的损失，也能让你回家。"苏夜觉得他已经很宽容了。

"五万块？我听说你现在拍一部电影就能赚几百万，就给我五万？"明明苏大海这辈子都挣不了五万，现在却看不上这个数目。

"你觉得少了？"苏夜冷淡地问。

"不是，我不是嫌少，只是五万真的解决不了问题。"苏大海理直气壮地说。

"你捅了个大篓子，想让我帮你擦屁股，你在想什么呢？"苏夜语气嘲讽。

"你这种人还做代购，可能吗？你以为我是傻子，会相信你的谎言？"苏夜之前沉默，只是不想揭穿他。

他想给他留点尊严，但显然，父亲并不珍惜这份尊重。

"不是，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了！"苏大海死鸭子嘴硬。

"你当然没办法，你欠赌场那么多钱，还不上的话，恐怕回去时连骨头都不剩了。"苏夜边品茶边冷冷地说。

"你派人调查我！"苏大海声音颤抖，瞪大眼睛看着苏夜。

"我派人调查你，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你现在名声那么差，我在街上随便找个混混问你名字就知道你的行踪。"苏大海在香江确实有点名气，因为他欠了赌场一百二十万。

这意味着什么？如果还不上这笔钱，他可能连四肢都会失去。

"你胆子真大，以前就爱赌博，没想到现在还是那样。"苏夜说着笑了起来。

"你帮不帮是你的事。"苏大海被儿子拆台，再厚的脸皮也挂不住了。

"当然不想帮你，但我还是想知道，我妈怎么样了？"苏夜能心平气和地交谈，正是因为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