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409章 独轮车(1 / 1)

作品:《屠戮妖魔传

“对了,”薛漾忽然想起了什么,对风盈秀做了个鬼脸,“我们走了,这独轮车可就交给你和娟儿姑娘了。不过,看你这样子,应该有办法解决吧?”

风盈秀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随即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只见山林间嗖的一声,窜出一只硕大的山猴,它俯首帖耳地站在风盈秀面前,仿佛是她的忠诚奴仆。

风盈秀口中念念有词,那山猴不住地点头,仿佛听懂了她的每一个字。接着,风盈秀又指了指独轮车,那只山猴便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轻而易举地抬起了车把手,晃晃悠悠地推起了独轮车。

“出了山道,我就雇辆车。在蜀地行走,我风盈秀可比你们熟多了。”她得意地笑道,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好啦,再会。祝你们除魔顺利,平安归来。”

说完,她顺手一抛,将一块令牌扔给了薛漾,那是他们之间的信物,代表着彼此的信任和约定。“这个你们留着,万一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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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写后的内容加入了更多生动的细节和例子,如娟儿的羞涩、冯老太太的感激、风盈秀与山猴的互动等,使得整个场景更加鲜活、有趣。同时,也保留了原意的完整性和逻辑性。

在那翠绿与云雾交织的山谷间,一粒裹挟着阳光的果仁精准无误地跃向一只机灵的山猴,它正推着一辆吱呀作响的独轮车,满载着野果与希望。

山猴的动作流畅而狡黠,仿佛杂技演员般,只轻轻一仰头,果仁便滑入它咧开的笑嘴中,而那独轮车依旧稳稳前行,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一抹晃动的红屁股——那是一只用鲜艳布料缝制的猴臀垫,在阳光下闪耀着调皮的光芒,引得周围的小动物们纷纷侧目。

“嘿,这狡猾的妇人,原来藏着这等妙招,却让我们俩傻乎乎地当了这么多天的‘车夫’。”薛漾望着那对远去的背影,眼神里既有懊恼也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与空气中的某个看不见的对手进行着无声的辩论。他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孩子气的赌气,却也藏着对那女子智慧的一丝钦佩。

宋拓则是一脸淡然,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这连日来的争执与汗水,都是他与薛漾之间独有的乐趣,让他想起了曾经与挚友无食并肩行走江湖的日子,那时的他们也是这般,嬉笑怒骂,共度风雨。

“师兄,时候不早了。”当那对身影终于融入远山的轮廓,宋拓轻轻拽了拽身上的灰色斗篷,那斗篷上绣着古老的云龙图案,随风轻轻摆动,仿佛在低语。

他伸手摸了摸背上的云龙剑,剑鞘上镶嵌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薛漾闻言,微微颔首,两人如同一对默契的猎鹰,朝着那座被黑云缠绕、神秘莫测的高山疾驰而去。

风盈秀的话果然不假,那座山看似触手可及,实则遥不可及,他们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穿越了曲折蜿蜒的山路,每一步都充满了挑战。山路两旁,怪石嶙峋,如同守护古老秘密的巨人,静静地矗立着,让人心生敬畏。

到达山脚时,眼前的景象让人心头一沉。山上的树木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黄色,仿佛被岁月遗忘的角落,没有丝毫生命的迹象。四周静悄悄的,连风的声音都被吞噬,这里仿佛是一片被世界遗忘的荒漠。

不远处,一个村落的轮廓隐约可见,但当他们靠近时,却发现那里早已沦为废墟。残破的瓦罐和陶壶散落一地,如同历史的碎片,讲述着一段不愿被提起的往事。薛漾环视四周,眉头紧锁:“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这里的人或是遭遇了不测,或是被恐惧驱使,逃离了这个被妖魔笼罩的地方。”

宋拓则更加警觉,他的眼神如同鹰隼,锐利而敏锐。在一堆杂草和碎石之中,他发现了一口枯井,井口被岁月的痕迹侵蚀得斑驳不堪。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他看到了井下堆积如山的白骨,其中几个焦黄的骷髅头骨尤为显眼,它们的眼眶空洞而深邃,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怨和绝望。

宋拓心头一震,即便是他这样久经沙场的江湖侠士,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仿佛能感受到那些无辜灵魂的低语,在这幽深的枯井中回荡。

此刻,阳光正烈,如同熔金般洒落在大地上,却似乎无法驱散那股从心底冒出的寒意。眼前这一幕,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宋拓,也不禁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悄然蔓延。

就在这时,薛漾悄无声息地靠近,仿佛与周遭的阴冷融为一体,他轻而易举地从那口幽深的枯井中捞出一个惨白而破碎的骷髅,动作娴熟得让人心惊。

正午的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照亮了薛漾手中的骷髅,那是一副属于过往岁月的残骸,焦黄的颅骨上布满了时间的裂痕。薛漾就像一位严谨的学者,眯起眼睛,迎着刺目的光芒,仔细审视着这个不幸的灵魂留下的最后痕迹。他的手指轻轻滑过颅骨表面,每触碰一处,都像是在读取一段尘封的历史。

宋拓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尽管他已是一名斩魔士,曾亲眼见证过妖魔肆虐、生灵涂炭的惨状,但面对眼前这赤裸裸的死亡证据,心中那份初入道门的青涩与不安仍旧难以平复。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不过是又一场需要他挺身而出的战斗,然而内心的颤抖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这应该是村里某个壮年的遗骸,看牙齿磨损的程度就能判断。”薛漾的声音冷静而专业,他用指尖轻点骷髅头部的某处,“你瞧,这里的咬痕清晰可见,仿佛是妖魔在享受盛宴时,一口一口精心雕琢出来的杰作。而颈部的断裂痕迹,更是暴力与残忍的直接证明,他或许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生生撕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