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空顿时毛骨悚然，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继续观察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够了！”精灵族长突然暴喝一声，将手中的匕首扔到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今天的祭祀已经结束了，你们都退下吧！”精灵族长的声音嘶哑而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是，族长。”那些精灵族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禁地，仿佛那里是什么可怕的地狱一般。

“大长老，你也下去吧。”精灵族长挥了挥手，示意大长老也离开。

大长老深深地看了精灵族长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禁地。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很久了。”精灵族长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起来，他的目光穿透黑暗，死死地盯着凌空所在的方向。

凌空心中一惊，他自诩隐藏的很好，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缓缓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精灵族长冷冷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没有说话。

不知道黑衣人说了什么，精灵族长突然激动不已。

“你闭嘴！”精灵族长突然暴怒起来，他的眼中充满了血丝，仿佛一头受伤的野兽，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不要用你那可笑的正义感来评判我！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这一切都是为了精灵族的未来！”精灵族长的声音嘶哑而绝望，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凌空沉默了，他知道精灵族长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他无法接受这种残忍的“祭祀”方式。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他只知道，自己心中一直以来对精灵族的美好幻想，在这一刻彻底破灭了。

……

凌空漫无目的地走在森林里，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一片湖泊旁。

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天上的繁星点点，夜风吹过，湖面波光粼粼，美不胜收。

然而，凌空却无心欣赏这美丽的景色，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禁地里发生的那一幕，精灵族长的绝望，那些精灵族人的恐惧，还有那张贪婪地吞噬着鲜血的巨口……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沉重，灵玉知道吗，还是也参与了，那为什么让自己留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