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少女，独自一人承担偌大的家族企业，面对一群老东西的压迫，以及别人的不信任，更不要说之后的暗杀。”

“上官馨月，你心中的委屈，气愤，压力，你有向别人说过吗？”

“或者说现在有人懂你吗？你有多久没有完全放松下来了。”叶枫从李清身上学到了一点，就是成功的女人总是要接受更多异样的眼光。

上官馨月淡淡道：“成功的道路上总是充满荆棘，赤脚踏过荆棘，总是要流血，流血能让我变得强大。”

“还有，”上官馨月露出自信的表情，不屑道：“你说的那些压迫对于我来说压根就不算压迫，他们不配成为我的对手，别人如何看我与我何干。”

房间里面响起轻轻的掌声，叶枫很高兴，自己要下班了，语气轻松道：“既然你能这样想，那你一定没有问题。”

“不过，你也知道，一个好心情能让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好。为了更好配合接下来的治疗，你要多笑，而且不能假笑。”

“不能像是你现在的样子，一副标准的职业笑，白长了一副好面孔。”

“是要发自内心的笑，能让你放松的笑。”

闻言，上官馨月诧异的看了叶枫一眼，叶枫看出来自己在假笑，难怪说自己是一个演员。

“至于药浴，一个星期三次，维持三个星期，三个星期之后，我为你针灸。大概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好。”

“买好药材之后，去找李清。第一次药浴我会教你，剩下的几次你可以想到那里泡就到那里泡。”

“这一次的问诊到此结束，我下班了。”叶枫语气之中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医生又不是万能的，上官馨月说心理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

反正医生要尊重病人的想法和意见，不想治医生也没有办法。

叶枫收起象棋，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冲上官馨月挥挥手，“告辞。”

留下上官馨月独自一人默默看着眼前的茶水，问诊结束了，自己的病也可以治了。

却不知道为何，上官馨月脑海中一直回想起叶枫说的那些话。

上官馨月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自己，露出了一个微笑，完美无瑕，怎么看都不是假的。

但只有上官馨月知道自己并没有笑，只是机械一般的勾起嘴角，完全就是肌肉记忆，每一次笑的角度几乎一样。

不亲近也不生疏。

自己有多久没有笑了。

上官馨月隐约记得还是自己第一次死里逃生之后，坐在地上脸上充满了庆幸和高兴。

之后，接连不断的暗杀彻底让上官馨月失去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