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遇到不会说的时候，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卡壳，然后一副心虚的样子，眼神向上瞟。

过圣诞节的适合，柏林下了第一场雪，盛夏已经进步到可以不卡壳的，给秦戈复述完一整节的课程了。

“那我现在可以说中文了吗？”盛夏合上课本，像要奖励似的朝着视频那头的秦戈说道。

秦戈点了点头。

盛夏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秦戈，明天圣诞节，市中心的商场打折，听说有好大的折扣，实验室里的人拉着我和冯采薇去逛街呢！”

她自从到了德国，整日就是学习，学习课文，在实验室泡着，连一次市中心都没有去过呢。

秦戈说：“好，出去逛逛吧，不过路上要注意安全，穿厚一点，围巾和帽子都要戴着，手机要贴身放。”

“你放心好啦。”盛夏又问：“你那边有什么缺的吗？我买了给你寄回去。”

“我这边什么都有，你买你自己的就行...”秦戈那边还是早上，他在视频那头接了个电话，跟她说等一下。

盛夏点点头，她知道秦戈现在忙得很，公司搬到了北京，注册资本有一点五个亿，现在是由秦戈持股百分之九十的。

如今这个年代，这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了，至少盛夏知道，这绝对足够秦戈不用再像在天宇那般处处被掣肘，这些钱，足够他建立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队伍，在这个黄金年代，乘势而上，大展拳脚。

秦戈接完电话回来，就看到盛夏正托着腮帮子看着他，眼神里都是崇拜。

秦戈问：“怎么了？”

“没怎么..”盛夏沉醉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命会这么好。

秦戈那边有个女声叫到：“秦哥，快点，会议要开始了。”秦戈跟盛夏匆匆道了别，就挂断视频去开会了。

盛夏和秦戈都是每天早晚打电话和视频的，不知道秦戈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孩子，但是盛夏并没有多想，跟着冯采薇就去逛商场了。

盛夏倒是没有什么想买的，刚刚路过几家她之前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