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应该就是青青。她2年多前来的，干了没多久，不过因为她长得漂亮，当时还挺受欢迎的，她好像提过想做下去，突然有一天就不来上班了，我以为她找到更好的场子了，也就没去问。”

“你还记得是那是哪一天吗？”

“我想想。”

时隔两年，经理有些忘记了，她回忆了好一会。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应该是国庆节的时候。对对对，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过节她才不来的，后来过完节了她也没回来，我就想着，她应该去了别的地方。”

发现碎尸的时间是9月底，也就是国庆节前夕。

经理记不得具体的日子，只记得当时过节。

这个情况跟何菁菁遇害的时间符合。

看来，经理说的青青，应该就是何菁菁。

“这个青青，有男朋友吗？”

“男朋友？倒是没听说，我们这上班的女孩，都有一两个相好，算不上男朋友。”

“那青青有没有相好的？”

“算有一个吧，我记得当时她来了之后，有个男的，经常来捧她的场。”

“你知道那男的叫什么吗？长什么样？”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每天来那么多人，哪能都记得。而且我也只是听说，可能见过吧，但真不记得了。”

李队也知道，让经理回忆两年前的事情，确实有些为难她了。

不过她口中说的那个男的，有很大的嫌疑。

只是她提供不了任何信息。

“那青青在这里有要好的同事吗？”

经理不记得，跟何菁菁关系好的朋友应该会知道吧。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说实话，青青来我们这干了没多久。”

经理知道的只有这些，不过对李队来说，收获也不小。

起码可以确认一点，何菁菁确实有一个跟她关系亲密的男人。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随后，经理还给了李队一个建议：

“您可以去别的场子问问，跟她关系好的，应该也是这个圈子的，现在可能在别的地方做。”

经理说的没错，她们这一行，虽然流动性大，但转行业的可能性很小。

这个办法虽然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不过，也是唯一的办法。

此后的几天时间，一到晚上，李队和兄弟们就往各大夜总会跑。

第四天，他们果然有了收获。

在一家叫“红玫瑰”的夜总会，有个叫婷婷的女孩，在看到何菁菁的照片时，一下就认了出来。

当然，婷婷肯定也是假名。

“这不是青青吗。”

“你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