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生很快解答了他们心中的疑惑，为了演示她从怀里掏出一块糖饼，撕了一块轻咬下，只不过唇瓣碰到，牙齿却未沾到分毫，所以自然没有痕迹。

“而且我吃完以后，直接与她说话，一是打断了去查看驴肉，二是她只急切注意到我吃没吃，见我将食物入口自然不再关注后续。”

“要说这饮酒也是一个技巧，这一般人学不来，需要一定技艺。”

苏小慵扬眉问道：“这样我到有些云姑娘从前是做什么的了？”

“我？这还看不出来吗？”秦长生提起衣裙，旋了一个圈，袖摆飘飘鼓动。

只过一旋便将女子最美的一面绽放出来，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裙摆一绽。

苏小慵道：“舞姬。”

她说出这个词没有带着半点嫌恶，反而是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态，毕竟舞姬可是最低贱的职业。

一般女子要是入过乐坊之类的地方，一辈子就会被烙上烙印般，背着耻辱生活，秦长生虽然没有特意去谈起她的过往，但似乎也不太在意她身为舞姬的过去。

“我再查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问题。”

苏小慵挺敬佩秦长生如此的坦荡，但她此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说什么也不对，只得给自己找些事情做。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后，众人开始各忙各的，开始收拾起了自己要睡的地方，检查门窗之类的是否有问题。

秦长生眉梢一挑，问道：“我跳的不好看吗？”

“好看。”李莲花语调轻缓，却回答的格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