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走进就被数十双警惕的眼睛盯着，被关押的孩童不少，有男有女，但女的更多似乎大多都是被遗弃的，这里大多是十岁不到的孩童，看他的目光有新奇更多是畏惧。

桌上零零星星摆放几个半腐烂的瓜果，线香燃了大半便熄灭，引颈受戮般颓着身子，自顶端落下一抹灰屑。

两人都没有应对小孩子的经验，互相对视一眼，都在示意对方去解决这个麻烦。

见对方不动，又同步移开，半晌，还是秦长生凑过去低声道：“这些应该不能用药了吧？”

“不能了吧。”李莲花摸了摸下巴，轻啧了声。

在这落针可闻的密室，两人的对话再低也清晰可闻，孩童们瞬间屏气凝神，噤若寒蝉，似乎在等新的宣判。

秦长生似乎也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歧义，一锤定音，“等会我们凶点，先给他们弄上去再说，当好人还得麻烦解释一通。”

李莲花斜睨她一眼，悠悠道：“我们本来也不是好人。”

“喂，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是双重否定等于肯定的好人啊~”

李莲花回眸。

“什么意思？”

“你猜…”不等他反应，秦长生快走几步，仰起脑袋，投来明媚张扬的视线。

她的笑意直率又明快，面颊覆了月色，如同镀上一层银辉，双眼亮晶晶的，叫人挪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