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有道理，但苏晚晚她还是忍不住叹气一声，眼底满是绝望。

……

见她突然叹气，还无精打采的，正在拆顾时序工作室发来的合作文件的江也停下来了手里的动作。

“怎么了？”

江也有些疑惑，随后便问了句。

“嗯……，没什么。”

江也的话又引得苏晚晚一个激灵，她沉默了两秒才缓缓开口道。

苏晚晚：这怎么说呢？这说不了！婉拒了！

……

这时，苏晚晚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江也手里的文件袋。

江也已经拆开了，正当他把里面的一沓A4纸拿出来的时候，顺带着掉出来一张照片，照片正面落在了地上，只给两人留下了一个白底面。

还以为是什么合作相关的，江也俯身便捡起来了掉在地上的照片。他拿起来，接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顾时序的高清怼脸写真照。

还是第一次见合作方的工作室寄自家艺人的照片的，江也看向手里的照片，神色有些复杂，不自觉微微皱眉。

苏晚晚捕捉到他眼底的诧异，定睛看向江也手里的那张不小的照片。

她站的有些远，大概能看出一个轮廓，这种事情像是顾时序能干得出来的。

虽然已经没什么疑问了，苏晚晚还是忍不住靠近了些。

应顾时序本人的要求，工作室在给所有合作方寄文件的时候，都会“贴心”附上顾时序高清帅照一张。

江也：……

看清楚江也手里照片的苏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