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

“错..."

‘了’字还没说出口，李牧神识晃荡，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在神识空间中不断的被阿赖耶打来打去。

“我让你超级古老！”

“我让你叫祖宗！”

“......”

阿赖耶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了，紧紧盯着身前不停旋转的李牧，又是一巴掌。

“我让你不叫姐姐！”

......

许久，李牧的神识已经遍体鳞伤了，阿赖耶终于放过了他。

阿赖耶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再次跪坐在半空，伸手一挥。

一张茶桌出现在面前，上面还有热气腾腾的茶水，给自己倒了一杯之后，阿赖耶轻轻抿了一口。

看了一眼被转晕过去的李牧，伸手一招，李牧就被她招至茶桌的另一边。

再次伸手一挥，一道流光迅速修复李牧的神识。

“醒了吧！醒了就喝茶吧！”

李牧颤抖着睁开双眼，他怎么知道眼前这个静谧的少女打起人来如此暴躁。

伸手端起桌上一杯热茶，缓缓放到嘴边，还没喝下去，犹豫道：

“你怎么这么强？”

没错，刚刚李牧想过逃跑的，但是就是动不了啊......

只能悲愤得挨完少女的揍，眼睁睁的看着她逐渐消气。

“叫姐姐！”

阿赖耶眉头一挑，纯净的大眼睛注视着略显颤抖的李牧。

阿赖耶说话很轻，但是李牧反应很强烈。

浑身一颤：“姐姐，你怎么这么强！”

阿赖耶瞬间眯起眸子，月牙般的眼缝露出喜悦的眼神。

笑着轻声说道：“我曾经可是所有人类的意识集结体！所谓神，在我面前都不过尔尔罢了！”

李牧一听，心中一喜，毫无节操道：

“那我要是碰到打不过的对手，姐姐你能出来帮我吗？”

阿赖耶轻瞥李牧：“你现在有着第五法的加持，还有根源级直死魔眼，不碰到这个世界所谓的神，你基本上都可以横着走了！”

“第五法我只能用一次啊！”

李牧皱眉沉思。

“笨！”阿赖耶忽然一点李牧的脑袋。

“你都叫我姐姐了，我当然会教你怎么使用这个力量！”

李牧一听，认真期待的看着阿赖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