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李世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看着陈牧眼神中那一抹明显的玩味，他这位老丈人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行，朕会让程名振送一杆回来，不过为了保证火器的安全，你便代朕走一遭如何？！”

“？？？？”原本以为自己涮了李世民一道的陈牧，还没来得及兴奋一下子，便被李世民这突如其来的一手给打懵了。

愣了片刻，他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行，我已经许诺了小兕子，等会儿要带她去玩儿的，这么长时间没去，这次说什么也得十天半月的，不过我们会尽量在年前回来的，所以阿耶还是另请高明吧！”

李靖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翁婿两个在这里打嘴仗，整个人都麻了。

虽然他知道陈牧的来历，也清楚李世民对这个女婿的看重，可这是不是有些太……

也无怪乎李靖会有这样的想法，毕竟知道归知道，但对于李靖……或者说是这个时代的所有人而言，君权神授，皇帝是全天下最高贵的人，九五之尊这四个字可不仅仅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别说是女婿，就算是亲儿子，在面对皇帝的时候也没有几个能做到陈牧这样而皇帝还不会生气的。

不说其他，就说李承乾，让他在李世民面前和李世民插科打诨一下试试？

且不说李世民会有什么反应，但李承乾绝对是打死都不敢的。

这也就是李靖不经常参与甘露殿的议事，若是换做长孙无忌他们，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毕竟……他们已经麻了。

察觉到李靖的表情有些不太对的李世民瞪了陈牧一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来回也就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所以你再跟我推辞……”

“阿耶，小兕子那边喊我了，我先走了……”

不等李世民说完，陈牧便直接起身，一溜烟儿的消失在了原地。

李世民：“？？？”

……

直到陈牧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李世民才满是无奈的笑了笑，转身道：“药师，这个臭小子野惯了，若有得罪之处……药师还要多多包涵才是，至于那些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