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切莫再提及这个名字，皇天后土讳莫如深，他们的名字哪怕只是被你轻轻提起，都会引来关注。被他们关注的后果不堪设想，切记，永远不要去触碰这些名字，不要提，”

这让晓星辰的心情愈发沉重，无论是妲己还是眼前的虚幻人影，他们都已臻至化境，可在皇天后土这四个字面前，依然噤若寒蝉，甚至谈虎色变，这也让他对这四个字愈发重视起来。

“好，我不会再提，那前辈可否告诉我，祭的力量究竟源自何处？为何他们的手段如此诡异难测？”

这一次，前辈没有丝毫隐瞒，而是直言不讳地解释起来。

“祭，此等力量，究其本质，乃是一种窃来的力量。祭天、祭地、祭鬼，乃至祭一切可祭之物。在祭祀之程中，会触动某种关键之词，此词便是窃取而来的祭。它通常是一种能力，亦是独一无二的，恰似你身上这条祭道黑龙。给你种下此龙之人，便拥有专属自己的祭。这种祭，唯有他方能运用。”

“我所言之意，你可明白？祭乃一种唯一性的力量，但凡称之为祭，那意味着此力量必定神秘莫测，足以直接威胁九重天上。故而，九重天下严禁祭的力量，一旦发现，必遭全民围剿。久而久之，祭便成为了禁忌。”

“那前辈，依你之见，那获得祭这种能力的祭祀是何模样？又有哪些组织会拥有此等能力？”

“我曾听闻一次，欲激发祭祀的关键词，最为常见之法乃是活祭。利用被祭物品生前的痛苦哀嚎，较易触发。就如你身上这条黑龙祭，此人着实非同凡响，他祭祀所得之关键词，理应是身法之类。倘若你能参透那个词，便拥有了使用此祭的资格。”

“然而，世间万物皆是公平的。既然祭的力量如此诡异，那么相应地，此人亦会付出一定的代价，此代价或高或低，有的是自由，有的是生命。我如此说，你可明白？”

晓星辰颔首，关于祭的疑惑，在这几日的经历中，已被他逐渐填补完善。

黑袍的祭，乃是货真价实的祭，而神仙楼那，充其量不过是个半吊子罢了。

所以，黑袍在提及神仙楼之后，才会流露出那般不屑。

想到黑袍，他再次问道：“前辈可曾知晓，有个身怀祭之力的组织，其首领名为上尊？”

“你莫要觉得我无所不知，我压根不晓得世间有何组织是以祭力闻名，然而此名却颇有说法，上尊之意乃指座上之尊，至于究竟是何座，那就难以言说了。”

“座上尊？”晓星辰微微颔首，

这倒是合乎情理，只是座上尊种类繁多，武帝的皇位堪称座上尊，一派之主亦可被唤作座上尊，如此一来，范围可就宽泛了。

虚幻人影见晓星辰低头沉思，再度言道：“小子，自初次见你，目睹你身上的气运之毒，我便知晓你非同凡响，你或许能够扶摇直上九重天，亦或可能坠入无底的无间地狱，你的未来犹如迷雾，无人能够窥探。倘若他人的未来在一到二之间徘徊，那么你的未来起码要在零到五之间摇摆不定，故而你所选择的道路至关重要，稍有差池，要么坠入万丈深渊，要么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座上尊之位，你的每一步都举足轻重，凡事切记三思而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