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人士领命而去，养心殿再次恢复了平静。

靖站在殿外，望着夜空中的繁星，心中暗自思量。

……

夜色如墨，养心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陆皇后那憔悴而绝望的面容。

靖站在她面前，目光深邃，仿佛要看穿她的内心。

“陆皇后！”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陆皇后的心上。

“我今日前来，只为揭开一个深藏多年的秘密……”

陆皇后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

“我已是阶下囚……你……有什么就直接问吧！”

宫殿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噼啪作响的声音。

靖冷声地问道：“为何当年那般残忍地对待玉妃娘娘，还将她做成……人彘？”

陆皇后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抬头望向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随即泪水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着说：

“你知道吗？在这座皇城之中，后宫的嫔妃们，其实都不算什么。我们，都只是皇帝巩固政权的牺牲品。”

靖闻言，眉头微皱，他从未想过，这看似金碧辉煌的皇宫背后，竟隐藏着如此残酷的现实。

陆皇后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多年的压抑与痛苦一并吐出。

“因为皇帝需要的，不仅仅是宠爱，更是那些能够为他带来政治利益的女人。而我们，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罢了。”

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他没想到，这皇权的背后，竟有如此多的算计与牺牲。

“那玉妃呢？”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甘。

“她也是这样的牺牲品吗？”

陆皇后低下头，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的，玉妃她……她太招摇了。她的美貌与才华，让她成为了后宫中的焦点，也让她成为了那些想要攀附皇权之人的眼中钉。”

靖紧握双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所以，你就对她下了毒手？”

“我承认，当年是我嫉妒玉妃娘娘得宠，才对她下了毒手。但……但我也是有苦衷的。”

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不解。

“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你对一个无辜的生命下如此毒手？”

陆皇后低下头，泪水滑过脸颊。

“是我的一己私欲……我嫉妒玉妃娘娘的美貌与恩宠，更担心她会威胁到我的地位。所以，我……我做出了那样残忍的事情。”

靖紧握双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你可知，你的行为不仅害了玉妃娘娘，更让整个皇宫蒙羞！你如何对得起先皇，如何对得起天下百姓？”

陆皇后泣不成声，她紧紧抓着座椅的扶手，仿佛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无法弥补我所犯下的罪行。但我求你，放过你的皇兄……昱儿吧。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