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雨说：“那确实不对，昨天和李婷父母的沟通中，她们说李婷为了备考，近半年一直在节食减肥，还因此造成了贫血。她近期体力一直很差，爬一层楼都喘，还在学校晕倒过两次。”

吴涛说：“可是，李婷能够详细描述现场情况，是不是说明她当时就在现场？”

赵凡说：“会不会是李婷的爸爸或者哥哥？毕竟李婷是未成年人，量刑肯定要比成年人轻得多。”

清雨摇摇头：“李婷是独女，没有兄弟姐妹。她爸爸也不像是凶手，昨天她爸爸才知道她和闫松林的事情，很震惊，也很激动，一直在审讯室外面痛哭流涕，不像是装的。看他那个样子，绝对不可能让女儿为自己顶罪的，他为女儿顶罪还差不多。”

赵凡担心起来：“可是，现场没有找到其他嫌疑人的生物信息。”

吴涛说：“张老师，现在李婷咬死自己的口供，我们即使继续审讯，拿到新口供的希望估计不大。而且，我们即使找到新的嫌疑人，也没有任何证据，这种情况，您认为应该如何处理呢？”

张志强说：“你们可以先放弃李婷的新口供，而是去定位新的嫌疑人。”他转向清雨：“小雨，你有什么想法？”

清雨低着头：“张老师，我没有什么想法。”

张志强看出她兴致不高，他继续问：“你是没有想法，还是对闫松林有什么想法？”

吴涛拉了拉清雨的袖子，清雨却语出惊人：“现在这个屋子里的所有人，想法应该都一样吧？闫松林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败类！”

会议室里一片安静，张志强又问：“所以呢？”

清雨看着张志强：“警察不是应该抓坏人吗？闫松林不就是坏人吗？”吴涛急了，桌子下面，他握拳的手敲在清雨的腿上，提示她闭嘴。

张志强也看着清雨：“所以，从今天进了这个会议室，你的所有发言，都是只表达李婷和她的家属不是凶手，而对如何找到凶手的想法只字不提，对吗？”

清雨小声嘀咕：“凶手难道不是在为民除害吗？”

张志强手中的笔记本，“啪”的一声沉重地甩在了会议桌上。这声巨响，吓了清雨一跳，也吓了所有人一跳。清雨这下闭嘴了。

张志强严厉地大声说：“郑清雨！你是刑警当够了，想当法官是不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