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合作作战，每小组的五艘船配合当然并不会很默契。

严格统一的号令，就显得极为重要。

为了避免钢臂巨弩射出的钢铁巨矛有时间差，譬如每组两艘可以射出钢铁巨矛的乌艚，如果其中一艘先射出，鲸鱼吃疼，迅速游走、下潜，极有可能会把单个的乌艚拉翻，但两艘在鲸鱼两侧同时射出，力道就能平衡一些，拉翻两艘的概率就小了！而且，必须号令绳索系在其他不能射箭的船只上的巨矛，要迅速同时收紧绳索……

所以，每个小组统一的旗语指挥，同时观察、传令，就显得尤为重要……

指挥者的高薪可不是白拿的，他们早早地就制定了严格的指挥模式……

随着旗语发出上弦的命令，船上的蒸汽机挂上档，带动绞索，给力逾万斤的钢臂巨弩上弦，巨大的钢臂被钢索拉弯，嘎嘎响着挂上了机括……

当然，每一艘改装过的乌艚舰船上有两个这样的巨弩，几乎同时上弦到位！

“射击！”

呜呜！呜呜！

随着令人惊惧的破空之声，长达三丈的精钢巨矛，被同时射出！

距离不远，瞄准不成问题，而且力道减损不大，锋利无比的巨矛以万斤之力，一瞬间，四支同时噗噗地没入了巨鲸的身体！

饶是巨鲸这种巨无霸，再这样巨大的伤害下，一下子吃疼，尾巴拍打掀起巨浪！！

一瞬间，绳索已经收紧的射击乌艚船，就被拉偏了，拖着迅速行进！

好在系在其余两艘不能射击的乌艚上的绳索随即收紧，鲸鱼的力量显然不能同时剧烈拉偏四艘船！

“上弦！”

“射击！”

随着破空之声，第二轮齐射！

于是又加上了一艘船！

五艘船被拖着，鲸鱼还是有余力拉动，拖着五艘船划起巨大的水花……

“上弦！”

“射击！”

等到第三轮，第四轮齐射下来，鲸鱼吃疼癫狂，但难以下潜，只能拖着五艘船在海上疯狂行进……

射击已经没有意义了，现在比的就是定力、耐力……也就是说，活活把鲸鱼耗死！

大家低估了这种钢臂巨弩的巨大力道！它射出的巨矛，伤害真的很大，三丈长，婴儿手臂粗细的东西，完全扎入身体，而且还带着倒钩，就算是鲸鱼真的很大，这种程度的伤害，也扛不住！

鲸鱼挣扎了半个时辰，已经完全没有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