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溟听了，瞥了眼身边的院长，使了个眼色，院长立马忙不迭地出去安排了。

“我们什么时候过去？”萧溟看到有人进去了，饶有兴致地问道。

颜颜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屏幕，淡淡地说道：“再等等，看看是谁再说。”

“你怎么看出来这人被控制了？”萧溟左瞧右看半天，什么端倪也没瞧出来。于是，好奇心作祟的九爷化身好奇宝宝问道。

“呵呵！你猜猜。或者观察一下，看你们能不能看出来。”颜颜勾了勾嘴角，故意卖了个关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卫德听了，忍不住憋笑不止。这个颜颜又调皮了。这根本就是她信手拈来的判断，因为这世界上，能直接一眼瞧出端倪的唯有颜颜。

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所有智能芯片的主脑，其他的不过是她的复制品罢了。

不过颜颜倒也没有说谎，那些人的确是有一些能够察觉到的异常，只是一般人往往会忽略那些细节，所以才难以发现。

萧溟笑了笑，没说话。因为他看到了卫德的偷笑，也明白颜颜是在开玩笑，不过他没有揭穿。

“他们的眼睛，对吗？幺宝儿？”萧溟勾起一丝邪笑，在颜颜耳边暧昧地问道。

“算你说对了一点。你自己观察，那个男人和审讯他的人，你绝对会察觉到不一样了。”颜颜点头表示答对，又给出一点提示。

萧溟认真观察了一会儿，才点头说道：“他的节奏，有机器人的感觉。每个动作都有些许停顿，有对比，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不过最明显的还是眼睛，冒着蓝光。”

“对，这样的人，只是一个媒介。平时是再普通不过的人。有任务时，他们就会这样，说白了就是傀儡，被他们的小头领控制的，他们自己并不知道这件事。”颜颜笑着说道，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虽然颜颜没有说全，但萧溟已然听明白了。也就是说现在并非这个男人的本意，而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着他说话。

“他们会怎么处理这件事？”萧溟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看情况，一般会否认。难缠的时候，会想办法转移目标。实在不行，就会放弃这个棋子。因为他们这样的棋子有很多，不一定非要保下来的。除非有什么特别的本事，那就一定会被保下来。”颜颜淡淡地说着，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