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上官家？

他率先想到这两家，很快就又排除王家，因为黄家的都是女的，男的也已成婚。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上官家，因为在他的调查中，上官家和林家业务往来颇深。

片刻，黄黎山沉声问道：

“上官羽那个小白脸？”

宋妍可笑而不语。

“呵，就那小白脸比我帅？”黄黎山冷笑一声，“该死的上官浅处处针对我，你弟弟还要来抢我猎物？”

他的脸色变化不断。

“宋小姐，我还会来找你的！”

宋妍可望着远去的黄黎山，嘴角勾起，“白悦啊白悦，让我看看你和黄黎山哪个手段更卑劣吧，最好争个你死我活！”

随后她将贴在大腿后的匕首拿出。

“黄黎山还好你没乱来。”

“嗯，去和姐姐商量一下这个对策。”

……

某个房间里。

“小念念，看来你的决定很有用啊。”

“我...”

床脚落，一身女仆装的少女小手抱着膝盖，发丝垂落，遮盖稚嫩的小脸。

孤孤单单，可可怜怜。

“我只是...不想让宋姐姐痛苦，不想她继续死，为了我，为了林念念，她不应该这么折磨自己的...”

芹淼淼看着少女，隐约能看到那双灰蒙的眼瞳的颜色，变得更灰暗了。

“那你怎么知道这么做是最好的？”

少女沉默了片刻，“我昨天见到白悦，我能感觉到她是个疯狂的女人。”

白悦昨天有意无意威胁自己，要她离开宋妍可，否则就会对宋妍可下手。

林念念觉得自己存在的时间太短，根本没有什么能力解决这个麻烦，而离开宋妍可，是当下最好的办法了。

“你的方法固然是好，但你有想过一个问题吗？那就是你的宋姐姐喜欢你吗？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芹淼淼笑问。

少女缓缓抬头，语气坚定：

“宋姐姐...喜欢我的，即便不喜欢我，那也喜欢林念念，不是吗？”

芹淼淼眯起眼睛，“你确定？”

少女愣了一下，再次垂下头。

“我...喜欢她就行了，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牵念，不需要她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