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从卫铮手里抽了数张银票，接着就准备去密库拿虎骨锻体膏。

嘶嘶嘶！！！

在赵管事靠近白宏文时，玉笼内的白玄玉香虫，开始发出强烈的嘶叫声，明显比刚刚大了数倍。

白宏文眼睛一亮，看向赵管事手中的银票，激动道：“白玄玉异香就是从银票里散发出来的。”

“银票？”赵管事一愣。

卫铮眉头一挑，立刻就想到了请他办事的司空羽。

“赵兄，把银票拿过来，让白玄玉香虫辨别一下是哪张银票。”白宏文兴奋的催促道。

“好。”

赵管事将银票递了过去。

卫铮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一瞬间，他恍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本他以为是自己接触过赵圣东的原因，所以身上才会沾染上白玄玉异香。

但现在异香的源头在银票上，再加上司空羽这个未知的高手。

‘这么说......司空羽就是偷盗白家先天灵气和丹药的人？’

‘怪不得司空羽这么急着回总堂，他这是知道白家有手段找回东西，所以特意躲在青焰帮总堂内，即便白家找上来，也只会认为是赵圣东拍卖了那份先天灵气的原因。’

‘好一招祸水东引，掩人耳目，虚虚实实。’

‘不对，还有另外一招，白家装先天灵气的瓶子是特制的，暴力破开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清楚。’

‘按照白宏文刚刚说的，司空羽是通脉境后期，那么必然也想突破至先天境。他拿出一份先天灵气出来拍卖，这是把赵堂主当做‘小白鼠’了。’

‘不过......司空羽肯定不知道白家找回东西的手段，是依靠白玄玉香气，否则他要是知道的话，绝不会把银票拿出来，增加自己暴露的风险。’

司空羽的手段很高明，甚至可以说是堪称完美。

即便白家有找东西的手段，也很难抓到他。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司空羽倒霉遇到了贪财的赵堂主，将他调到了陵江坊，这才留下了这道明显的破绽。

这边，白宏文和赵管事很快便找出了沾染白玄玉异香的银票。

“是这三张银票！”

白宏文激动的拿着三张银票，其中两张是二十两的面值，一张是十两的面值。

看到这三张银票，卫铮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是司空羽了。

他目光微闪，开口道：“这三张银票我有印象，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三张银票来自何处。”

闻言，白宏文脸色一喜，连忙道：“阁下请说，我们白家必有重谢。”

卫铮摇头：“重谢就不必了，我们消息换消息。”

“消息换消息？”

白宏文好奇，他和卫铮是第一次相见，能够有什么消息能够令卫铮感兴趣的？

他开口道：“阁下想知道什么？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不吝告知。”

卫铮颔首道：“黑市拍卖会我也参与了，你们白家装着先天灵气的白玉瓶我也见过，我想知道，如果外力破开瓶子，会有什么后果？”

司空羽身上还有一份先天灵气，他或许有机会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