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聊天记录明晃晃的曝出来，基本上就可以确认是真的了。

除非对方是傻子，不怕吃顾氏的官司。

顾之曜一边让助理去查这位爆料的匿名网友是谁，一边联系顾清清，哪里知道顾家荣先打来电话，说顾清清不见了，让他赶紧也派些人出去找。

可以听出了电话里顾家荣情绪非常不好，接连出事，还桩桩件件都跟他们一家有关，顾家荣情绪不好是肯定的。

不敢想找到顾清清后，顾家荣会做出什么事来。

挂断电话后，顾之曜赶紧给顾清清打电话，然而手机里只有客服机械的关机提示音。

原本顾之曜还残存一丝侥幸，但在得知顾清清消失后，基本可以确定了这件事即使不是顾清清让戴睿成做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看来他们一家在顾家坐了几十年的位置，是时候要让位了。

——

这时候关注网络风向的不止顾家。

远在外面旅游的苏霓棠也时刻注意着网络风向刮到哪了。

在看到顾清清被曝出来的聊天记录时，苏霓棠和祁野刚回到酒店。

苏霓棠把视频给祁野看：“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祁野随意瞥了一眼，眸光冷下来：“顾家股份再怎么跌都是一个普通人应付不来的大公司，这位匿名网友没蠢到想吃官司的话，应该不会造谣。”

苏霓棠往下翻了很久的评论，发现很多人艾特她出来取证，又给祁野看，问道：“我要不要发个微博回应一下？这样晾着所有人会不会不太好？”

祁野转身搂住她的腰，摸摸她的长发，垂眸看她时目光温柔如水：“当初你被网暴时，这群网友可没有手下留情。”

苏霓棠仰头和那双眼睛对视，长睫眨了眨，沉默了两秒，很小声说：“……可能不是一批人。”

“都一样。”在祁野看来都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这一刻维护你，下一刻就会攻击你，“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先不用回应，我们只需要等结果出来，再做决定。”

苏霓棠抿了抿唇，点点头道：“我也觉得没那么简单。虽然我不喜欢顾清清，但莫名觉得她这件事应该不是她做的，可这些聊天记录……”

祁野：“有件事是顾清清做的。还记得杜贝贝吧，她前两天突然找上了杨明，说想起来一个人，当初圈子里她并不是第一个传你流言的人，她也是听了别人说的，才敢传的。那个人我让陈清查了一下，是戴睿成的一个狐朋狗友。聊天记录里顾清清说的事，应该是这个。”

祁野说的是前五年内，圈子里传她是“管家孙女”这件事的各种流言蜚语，原本以为是杜贝贝一行人开的头，没想到又跟顾家人有关。

苏霓棠皱皱眉：“怪不得顾清清会在聊天记录里来那么一句。不过前两天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杜贝贝找杨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