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恬点头：“天门之下有许多产业和外围成员，这些产业和外围成员遍布全世界，他们需要有人帮忙打理……这些打理者就是天门的代理人。”

“……那，这些代理人如何培养呢？”谢牧追问道。

何甜恬笑笑，意味深长道：“你听说过……养蛊吗！？”

《诸病源候论·蛊毒候》中有言：苗人养蛊，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

“……简单来说，就是让我们这群人自相残杀，杀到只剩下一个人为止。”

何甜恬声音低沉，像头发狂的野兽：

“天门称呼我们为钥匙……为了增加钥匙之间的仇恨度，在养蛊阶段开始之前，天门会逼钥匙动手结果掉彼此的父母……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将全家虏来的原因……在这个阶段，我反倒成了最幸运的人，因为我的父母已经死了在路上……”

看着何甜恬眼中不时闪过的森然杀意，谢牧很难把她和当初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可是，无论是谁遇上这种灭绝人性的事情，也绝对不会比何甜恬的表现更好。

谢牧甚至可以想象的出，何甜恬在天门岛上的生活该有多么悲惨……

“那恬甜……你的这身修为是从哪来的呢！？”何笑楠问道。

闻言，何甜恬突然抬起头，冲着谢牧眨眨眼，笑道：“这一点，谢牧应该很清楚。”

“……”

谢牧怔了一下，一头雾水：“我？！”

何甜恬点头，提示道：“前些天，你在黑市毒婆婆那里，炼制的是什么？！”

“黄泉丹啊……”

谢牧下意识说了句，旋即心头猛的一颤！！

“你是说你吃了黄泉丹！？”

闻言，何甜恬淡淡一笑，摇头道：“不是黄泉丹……是黄泉花。”

谢牧脸色瞬间惨白！！

“黄泉花不能直接服用，你难道不知道！？”

何甜恬点头，微笑道：这一点，我们当然知道……随着养蛊阶段结束，一百个钥匙只剩下我们十个，然后天门的人就拿出了他们准备好的黄泉花……”

“他们告诉我们，这是上古十大奇药之一，可以将武者气血转换为狂暴气劲，服用的越多，效果越强，同时寿命越短……”

“天门的人让我们做出选择，是服用黄泉花，缓缓而死，还是……被其他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