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们俩是怎么...咳，怎么突然这么熟络的，昨天老板不还在办公室里发火，要让她滚蛋的吗？”

“谁说不是呢？昨天还看着一副有你没我的样子，晚上就亲自出面和她一起直播了。”

“对了，昨天你们有没有听她说过，老板让她自己找助理的时候，她居然直接找老板，现在一看，居然真的就找了老板当助手？”

“你在胡说什么，就算是老板突然答应帮她，那也应该她是主播，谁能让老板当助手呢？”

“这个新人——家里不会有什么背景吧？”

众人正讨论得起劲儿，旁边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杜灵灵脸色极其难看地走了出来：“上班时间，一个个的都在讨论什么？还想不想干了？”

已经下楼坐上车的姜糖，再次收到一阵怨念的提示音。

“你——”杜灵灵随意指了个人：“昨天赵总特意交代，今天一定要给那女人办好离职让她滚蛋，处理得怎么样了？”

办公室里一阵愕然。

他们怀疑，杜灵灵是不是看不清现在的形势，就今天早上这情况，老板怎么也不像是要赶她走的样子啊？

“怎么，赵总说话不管用了？”杜灵灵瞪他一眼：“既然杜总没有收回昨天的话，那就是要招办的意思，怎么，你是不想干了？”

办公室里的人一个个低头看着自己的桌面，有点同情被点名的倒霉同事。

他们都知道，杜灵灵就是因为这两天的事，肚子里憋着一股子的邪火。

现在老板出去了，她现在还是公司的一姐，这里的人，还真没人有底气跟她对着干。

被点名那人自认倒霉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磨磨蹭蹭地开始准备手续。

他只求赵霖能快点回来，别让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躺枪，不管是杜灵灵还是势头正猛的新人，他都得罪不起。

“阿嚏——阿嚏——”路上，正在开车的赵霖猛地打了两个喷嚏。

姜糖看了眼手里的伞：“怎么，冷吗？”

她琢磨着，那西装鬼在伞里藏得好好的，这车里的温度也正常啊。

“没事。”赵霖揉了揉鼻子，也是有点莫名其妙。

肯定是那些商业竞争对手在念叨他，说不定是昨天那个杀人狂。

“先直线朝Q市开，等太阳落山了，再把他放出来问问。”姜糖看了眼地图。

“嗯。”赵霖一本正经地开着车，目光却一个劲儿地往副驾方向偏。

姜糖被他看得无语了：“有话就说。”

【来自赵霖的怨念值+5。】

“咳。”他连忙把视线收回去：“你一直都能看见——那些东西吗？”

姜糖琢磨着，见鬼这种事，似乎很能刷新赵霖的好感，就果断点了头。

“原来如此。”赵霖松了口气，似乎有什么事儿在他那里被想通了：“那天晚上杜灵灵直播，你一定是看到了非常可怕的东西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