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白也仰头望天，“凌晨一点左右。”

赌神：“三个小时后就是凌晨四点多，天亮了吗？”

警察：“在我们那里，四点多天亮了。”

古白吐出一口寒气，没再说话。

赌神和警察对视一眼，转头看向古白。

警察低头，“对不起……”

古白闭上眼睛：“不用道歉。”

“如果再有危险，我会用你们替我挡灾。”

“你们也别再想对我动手，我是国王，我给你们发过命令。”

“……”

“……”

警察原地坐下，“能活到现在是托你的福，替你挡灾，我不会有怨言。”

赌神也坐下来，“要是因你而死，就当把命还你，总好过死得不明不白。”

警察：“我想起最初在站在坟边抓了一把土，看到很多人的头都捧在手里，也有人双脚离地，吊在半空。”

赌神：“唯独提灯人双脚踩实，所以大家都以为只有提灯是最安全的，那一幕就像是预言，提前让大家看到结局，然后在死局中挣扎，挣扎到疲惫时，又想起最初的预言，于是绝望了，放弃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