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缓缓皱起眉头，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正常的母亲应该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吧？

嫁给自己的哥哥？这实在是有够奇葩……最主要的是白凤的父亲竟然没有阻止？！

“白夫人用的理由是不是，想让你和你哥哥生下一个纯白家血脉的孩子？”常鱼忽然想到她曾经在社交平台上刷到的畸形习俗。

这种畸形习俗一般都是出现在比较偏远的地区，他们信奉兄弟姐妹之间的结合能生下一个纯血脉之人。

白凤的脚步顿了顿，随后立马恢复了正常的走路速度，她头也不回道：“是。”

在白凤回答完常鱼的问题后，众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她们张了张口想要安慰白凤但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起。

在此刻，所有的言语都太过苍白。

“别难过了，小朋友们。小潭和她的哥哥们临死前放火烧了整个白家村和白府。”白凤的语气很平淡，但宗主等人还是能听出她话中的骄傲，或许白凤自己都不知道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满是自豪与骄傲。

白凤在为江潭、江如鸣和江如华骄傲。

“罪恶由人心产生，自然由人而灭。”白凤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缓缓转头看向宗主等人。

她笑容灿烂道：“愿世间公平，再无嫉恨。”

“会的……一定会的。”宗主等人也情不自禁的被白凤的笑容所感染，她们笑着异口同声回道。

白凤温和的笑笑，将头扭了回去，她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走路。

宗主离白凤比较近，她听到白凤的碎碎念，“哇……好久没有跳过了，感觉真好……”

鬼只会飘，不会蹦跳。

白凤心情愉悦了不少，她像是抱怨也似是在陈述自己的过去，“我的那位哥哥根本就不是个好人，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烂掉的……”

宗主等人只是在旁耐心的听白凤讲话，或许将自己的痛苦用语言发泄出来会好很多吧，她们愿意当她的情绪垃圾箱。

白凤蹦蹦跳跳的走在众人的前面用悠闲的语气继续道：“十八岁的时候，哥哥说他会瞒着父亲和母亲将我放走，让我得到自由，但后来也是他将我推进水井活生生溺死。”

常鱼在听到白凤是被活生生溺死时，身体下意识的僵硬了一瞬。

此刻，她的痛苦回忆就像是开闸的水一样肆意流出。

权圈是和常鱼并排走的，她能清晰的注意到常鱼情绪上的异常。

看着脸色逐渐变得苍白的常鱼，权圈低声询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常鱼的语气略微颤抖，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随后她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左手手腕。

权圈能感受到常鱼情绪上的低落，她将手搭上常鱼的左手手腕，拉着她往前走去，跟上宗主她们的步伐。

权圈说：“我们会永远陪着你的，小鱼。”

重合了……

她和小圈第一次见面时也是这样，权圈拉着她的手腕带着她朝着老师办公室跑去。

或许权圈早就忘记了，她曾经随手救过一个正在被校园霸凌的人。